() 在兩個保安軍隊員的陪伴下,劉大雙騎著馬悠閒的走著。
六月,靖安的天氣也開始熱了,路兩邊的農田裡全種上了莊稼,苞米、土豆、高粱、穀子等等,但最多的還是玉米和土豆。小麥隻是稀稀拉拉的,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估計是種來自已吃的,而不是用來出售。
能見到的樹木很少,多數都是柳樹和榆樹。
原來的幾片楊樹林基本上沒了,全部堆在了他老劉家的工廠院內。
林子裡一片狼藉,散亂的樹葉樹枝到處都是,破伐過的楊樹還留著一根根一米左右高的樹樁,乾巴巴的,傷痕累累,沒有一點鮮活的生氣,仿佛無聲地在訴說著什麼。。
這片樹林一定要恢複起來,不然真的對不起子孫後代了。
他記得剛參加工作那年,有個稅務所工作的女同學和他在樹林裡推著自行車走過一次。
那一天是傍晚,快要落山的太陽特彆的大,金燦燦的像玉石一樣通透,金色的陽光灑滿了天空,天上的雲朵,草原上的小草,楊樹上的樹葉都變得像鍍金一樣熠熠生輝,美極了。
“建個苗圃,育些樹苗,明年也搞個植樹節。”劉大雙做好了打算。
地裡的苞米快有半人高了,綠油油的,長勢喜人。
劉大雙突然想起了初中時的一件事,他們年級參加勞動,好像是幫一個什麼單位挖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坑,據說是冬貯玉米杆做飼料用,他當時覺得奇怪,所以印象特彆深刻。
他現在準備入秋後用鞋換牛羊,一大群牛羊弄回來,這飼料也是大問題,隻有兩個辦法可以解決,一個是貯存青草,還一個是這滿地的玉米秸稈。
這二個月農民都不是很忙,再招點臨時工挖幾個窖,玉米秸稈要儲存,土豆也是要找地方放的。
說乾就乾,他馬上調轉馬頭回去找劉玉豹。
“三叔,趁著大家現在不忙,你招一批人,挖幾個大窖。”
“挖那玩意兒乾啥?”劉玉豹沒明白。
“咱和孟家村簽了字的,秋天土豆收上來往哪兒放啊?”劉大雙提醒道。
“是呀!把這茬兒給忘了。在哪兒挖?”
“就在304旁邊的草地上挖,按十畝地的窖挖吧!”劉大雙吩咐道。
“這麼老大地方?住人哪?”劉玉豹嘟嘟囔囔,但他可不敢反對,他這個侄子做事絕對是有目的的。
“你還真說對了,順便邊上蓋間房,再蓋幾個牛棚,估摸著能放下幾千頭牛羊吧!。”劉大雙又吩咐道。
“幾千頭?”劉玉豹這回真糊塗了,這大侄子不是發燒說胡話吧?
“對,幾千頭。”劉大雙又重複一遍。
“好,入秋前給你完活!”劉玉豹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