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了羊皮的事情,劉大雙又要趙四兒給附近胡子帶個信,要麼歸順保安軍,要麼走出二百裡以外,從下個月開始,隻要進入靖安周邊二百裡的,保安軍一律剿滅。
大小胡子聽了都是嗬嗬冷笑,沒一個在意,特彆是張小個子,現在領著一幫土匪在遼南一帶,聽說了劉大雙的話,有點火氣。
“媽拉巴子,老x正苦心巴肝地想招安,他居然去剿匪,這風光蓋過我了。”
想了好幾天,兵行險著,張小個子把盛京將軍增祺的大老婆給劫了。然後,跪在增祺大老婆麵前哭訴他是如何被逼上梁山的。哎喲!那個慘勁兒,比林衝風雪山神廟不知道慘多少。
增祺老婆原以為土匪頭子是個黑旋風似的人物,結果一看張小個子眉目清秀,齒白唇紅,像個小秀才,看著就有幾分喜歡。
又看看張小個子哭的梨花帶雨,不禁心軟了,答應代為說情。
就這樣,張小個子成了省巡防營的統帶。
劉大雙不知道他的一個為民除害的想法居然刺激了張小個子。
他正在招安昨天抓的二十幾個胡子。
一大早,他叫人支個大鐵鍋,咕嘟咕嘟地煮了一大鍋苞米麵疙瘩湯。
二十個保安軍軍容整齊地肅立在他的旁邊,叫人把地窖打開,示意了一下張文才,張文才一個小跑來到眾俘虜麵前,啪地一個立正,破鑼嗓子嚴肅地說:“都聽清了,願意參加保安軍的,過來喝疙瘩湯,並立一份生死文書,以後每月八兩餉銀。不願意參加的,旁邊站著,乾三個月農活可以回家。”
眾土匪昨天一天沒吃,又在地窖裡餓了一晚上,聞著疙瘩湯裡蔥花雞蛋的香味,啥都不想了,保安軍就保安軍唄,一個月八兩,比當胡子強。不當保安軍還要去種地。
這本來就是一幫搶劫犯,一聽說種地,哪個也不想乾。
忽拉拉全跑到苞米麵疙瘩湯旁邊了。
張文才陰陰一笑,大聲喝道:“急什麼?先在文書上按手印。”
一幫胡子也不識字,再說,落到人家手裡也隻能任打任捱了。
於是,一個個老老實實在一份合約上按了手印。
這其實就是個賣身契,是劉大雙一時興起的惡趣味,本來想是以賣身為奴的方式羞辱一下這群不勞而獲的人。結果他錯估了這個時代人的階級覺悟。
做胡子,本來就是弱肉強食,自己的老大敗了,換個老大就是了。當了俘虜,隻要不殺,做啥都沒怨言。
再一個,大戶人家收家奴都是要簽賣身契的,生死由命,任打任殺。整個社會都覺得正常無比。
由於劉大雙的錯誤判斷,這二十九個人以家丁自居,反倒成為對劉大雙最忠心的一批人。
後來革命形勢大好以後,劉大雙提出解除賣身契,結果誰都不同意,就願意做一輩子家丁。
郭孝純從齊齊哈爾回來了,現在已經在齊齊哈爾開了一家俄式餐廳,專營各種俄式大餐,也主要以招待俄國人為主。
通過原來鄭大壯師傅的介紹,認識了一個俄國商人,名字叫波波夫,原來是俄軍海軍軍官。
對冰之魂酒大加讚歎,認為比真正的俄國伏特加還要純正。
不需要包裝,每月有多少都可以供給他,甚至大桶包裝的都行,他要運回俄國後再分裝銷售。
其實波波夫說的沒錯,劉大雙的冰之魂是按照二十一世紀工藝要求做的,而此時的俄國人尚處在十九世紀未的工藝水平,不可能質量很好,多數都是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