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的錯,可惜我那副挑擔,它跟了我十幾年了。”武大郎有些惋惜的說。
“彆擔心了,等你身體恢複了,另做一個更好的。”安妍冰微微笑道,然後扶起武大郎,拿過桌上煎好的藥道:“喝點藥,吃點東西再躺一會。”
武大郎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張開嘴。
“你好好休息吧,我等會再來。”安妍冰說道,因為武鬆不住家裡,所以武大郎仍住在武鬆房間裡。
她收拾了碗筷,回到了自己房間,看來要抓緊時間練武了,不然的話,以後還會受到彆人的欺負的。
想到這裡,她坐在床上,又開始了練功。
她現在練的是內功,按小冊子講,有了內力後才能練招式。
第二天,武大郎仍在家休息,因為傷的太重,身體仍無法動,穿衣吃飯隻能讓她照顧,這些她都沒有怨言,這兩天讓她最苦惱的事,是幫武大郎解決解手的事,雖說自己是他的妻子,但那必竟隻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每次解開武大郎褲子時,她都閉著眼睛,不敢去看。
有時偶爾不小心碰到,臉紅了紅,但想到自己便是他的妻子,就心安理得了。
這樣過了三日,武大郎的手基本能動了,他便免了一些事的尷尬。
這幾天武鬆一直沒有回來,她心裡反而有些慶幸,因為以武鬆打抱不平的性子,一旦知道自己哥哥被打,一定會去找西門慶,武鬆雖然厲害,但西門慶也懂得一些拳腳功夫,再加上他手下的人,武鬆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幾天不見武鬆,除了擔心武鬆外,安妍冰還有些想他,雖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該想著武鬆,但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思念是一種毒,它會越積越深,然後發酵。
慢慢不見武鬆回來,她有時在想:他會不會是去見孫二娘了,她知道孫二娘喜歡武鬆,如果武鬆娶了她,那她便不會嫁給張青了。
現在武鬆雖然還沒有上梁山,但已經和一些好漢成了朋友,如果有機會,安妍冰也想見見這些梁山好漢。
“金蓮,扶我到廚房”安妍冰心裡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武大郎叫我。
她不知他想乾嘛,扶著他來到了廚房,武大郎的目光落到堆在牆角的木料上:“這些應該夠做兩個木盒了,隻是可能比原來的小點。”
原來他是想做放燒餅的木箱,安妍冰急忙說道:“你身體還沒恢複,就不要忙這些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可以去街上訂作一個。”
“我可以的,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身體便好的差不多了。”武大郎道:“今天你抽空去買點鉚釘,多買點,免得用時不夠。”
“嗯,好吧。”見勸不動他,安妍冰無奈地點點頭。
送他到床上躺下,安妍冰正要離開,武大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金蓮,如果日後你發現我有事騙了你,請你原諒我。”
安妍冰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他身體虛弱,又不好意思問,便笑著說:“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武大郎欣喜的說。
“對,是真的。”安妍冰再次點點頭。
走出房間時,卻在心裡問自己,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他那麼老實,那麼善良,應該不會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