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一個偏僻的農家小院,一個四歲的小男孩獨自在院中玩耍。
“小虎,你又在貪玩了,我教給你的字會寫了嗎?”一身布衣的安妍冰走到院中,依舊那麼美麗,隻是比以前更清瘦了些。
這幾年她又當爹又當娘,生活過的很辛苦,但為了兒子她一直都在忍。
除了種地外,安妍冰在村裡教孩子念書,因為長的漂亮,經常被村裡男人糾纏,好在這幾年練小冊子上的武功練成了一點,武功雖不算有多高,但自保還是可以的。
兒子長的好看,也很聰明,她打算先教兒子讀書,過幾年便教兒子武功,她要讓兒子成為像他爹爹那樣的大英雄。
最讓安妍冰難堪的是,每次兒子問起自己爹爹是誰時,她無言以對,說武大郎免強說的過去,必竟她是他的妻子,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但她不想騙孩子,說武鬆吧,似乎也不合適,她不知該如何向孩子解釋自己與武鬆的關係,於是便騙兒子說他爹爹出遠門了,過幾年才能回來。
在這落後的年代打聽一個人很難,根據前世記憶,武鬆還算聰明,沒相信詔安,後來看破紅塵出了家。
可既然自己本應死在他手中的潘金蓮沒死,還替他生了孩子,那冥冥冥之中是不是已經改變了什麼。安妍冰不知道,但她希望有一點改變,那怕很小的一點。
這一天,當她教書回來時,兒子竟在院中和一人說話,安妍冰急忙拉過了兒子:“小虎,我是怎麼教你的,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騙子很多的。”
“娘親,他說他不是壞人,我相信他。”小虎笑著說。
“壞人臉上又沒刻字,你怎麼知道是好是壞。”安妍冰瞪了兒子一眼,看來應該給他好好普及一下這方麵的知識了。
“金蓮,是我。”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突然開口道。
聲音好熟悉,這人會是誰呢?難道是他?安妍冰的心狂跳起來,很想回頭看,又怕回頭隻是一場夢。
“金蓮,是我。”男子再次說道,並扳過了她有些發抖的身體。
果然是武鬆,安妍冰看了他幾眼,沒有像前世說的那樣成為獨臂大俠,仍和五年前一樣英俊,隻是黑了些。
“金蓮,你瘦了。”武鬆手指敷上她的臉,心痛的說。
突然對她這麼親熱,她有些不習慣,輕輕推開他:“二郎,難得你回家,我給你做飯去。”說完準備離開。
武鬆拉住了她,指著院中的小孩,有些激動的問:“這孩子是?”
安妍冰無法向他解釋那三天荒唐的夢,急忙說道:“這是我與你哥的孩子。”
“金蓮,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這是我與你的孩子。”武鬆再一次把她擁進懷裡。
這一次回來的武鬆怎麼如此奇怪,以前見她叫的是嫂子,今日怎麼叫起名字了?
想到這裡,安妍冰抬起了頭:“二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整理哥哥遺物時,發現了哥哥寫給我的信,在信中他什麼都說了,金蓮,其實那三天,我也是有點感覺的。”武鬆笑著說,將她抱的更緊了。
“孩子在看著呢”安妍冰紅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