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師傅要見你。”一男子推開門粗魯的抱起安妍冰。
男子抱著安妍冰來到大廳,直接把她摔在了地上。
“師傅,人帶來了。”男子恭敬的向坐在廳中央的老者回稟。
“嗯”老者輕哼一聲,目光落到了安妍冰身上:“小丫頭片子,你竟敢壞老夫規矩,你不怕死麼?”
安妍冰用手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淡淡的說:“我又不知道你是誰,更不知道你立的規矩是什麼?何來壞規矩。”
“哈哈,說的有理,顧安,你來告訴她,老夫的規矩是什麼?”老者大笑了起來,眼裡有一絲玩味。
一旁的顧安向前走了幾步,大聲道:“師傅的規矩是,一,沒錢不救,二,不是大病不救,三,官人不救。”
“小丫頭片子,現在知道了嗎?”老者目光銳利的看著安妍冰。
“剛剛知道了,以前的確不知。”安妍冰麵不改色的說。
“嗬嗬,有意思,知道我對犯了規矩的人是怎麼處罰嗎?”老者厲聲道。
“我沒見過,我怎麼知道。”安妍冰依舊平靜的說。
“一是處死,二是做我的藥人,你選擇哪個?”老者語氣冰冷的問。
“我還想長大,當然不想死了,不就是讓我做你的實驗小白鼠嗎,我答應你。”安妍冰想了想說道。
“實驗小白鼠?有意思,那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藥人,顧安,先送她回去。”老者吩咐道。
顧安一支胳膊夾起安妍冰,推開門,把她扔到了床上。
“藥人?自己以後就要成為老者的實驗小白鼠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躺在床上的安妍冰心情糟糕透了,可為了活下去,她彆無選擇。
大約三十分鐘後,安妍冰又被顧安抱到了大廳。
“這是我剛剛配製的毒藥,我不知道它用在人身上會是什麼反應?顧安,給她吃。”老者手裡拿著一小瓶藥水,眼裡帶著一絲期待。
“小丫頭,張開嘴。”顧安命令道。
安妍冰看著大廳裡幾具野兔冰冷的屍體,心裡充滿了恐懼,自己吃了後會不會也同野兔一樣死去,她不想吃,為了活著,她咬緊牙關。
“她不吃就給我硬灌下去,寄風,你也過來幫忙。”老者衝一旁另一男子吼道。
“師傅,她隻是個小丫頭,饒了她吧。”寄風有些不忍心。
“那你替她吃”老者冷笑。
寄風無奈,隻好走到安妍冰身邊,強拉住她掙紮的身體。
顧安掰開她的嘴,將藥水硬灌進她的嘴裡,然後鬆開了她。
“難受好難受…”安妍冰口吐白沫,感覺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像萬蟲在咬自己,又像無數針紮自己…
再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我沒有死,我挺過來了。”安妍冰看了看自己,心裡狂喜起來,一種大難不死後的解脫,竟讓她心裡輕鬆起來。
“可憐的小丫頭,你可要撐住啊。”老頭放下飯菜,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她,無奈的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今天隻是當藥人的第一天,想想安妍冰便覺得有些害怕,她望了望窗外,發現離自己門不遠處,有一人守著,看來是怕自己逃走。
既使無人看守,像她這樣的廢人,又怎麼逃。
安妍冰無奈的搖搖頭,開始吃東西。
就這樣,每隔一兩天,安妍冰便被硬灌入一種不知明的藥水,她硬是一天又一天的撐了過去。
除了強灌藥水,在生活上老者倒沒有虧待她,還有意無意的將幾本藥書扔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