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城找鄭興國,嚴查成內賊人奸細,重點目標鎖定難民群體,隻要發現有妖言惑眾,來曆可疑者,抓了就砍!
具體實施除了你等明察暗訪外,也可聯同本地衙役,捕快,甚至地痞流氓,也可在難民中布設眼線,采取舉報有獎機製等,一定要嚴控,本督不準難民中有任何異動,否則拿你倆人頭祭天!”
“是大人”蔣全領令而去。
諸人心中不寒而栗,看著常宇各自臉色變幻不定,差點被這愛笑少年人畜無害的笑容騙過了,東廠畢竟是東廠,殺人就想吃飯一樣簡單,三句話不離不開砍人腦袋。
當然穩定民心僅靠棒打也不行,要雙管齊下,糖果也要跟上,常宇一邊讓手下東廠番子和錦衣衛暗中查訪,一方麵又請晉王和巡撫等官老爺們多出麵與民共樂,軟硬兼施確保民心不散。
若在平日晉王當不屑為之,但此一時彼一時,穩定民心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何況穩民心還不是根本,必須還要調動民心一直對外,所謂民心所向,勝之所往。
當前形勢緊急,事務繁雜,諸人又聊了幾句,便散開,各自忙活份內之事,護城河邊僅留常宇和晉王兄妹還在吹風賞景。
“你們東廠是不是特彆喜歡殺人?”朱芷娥看著旁邊蹙眉遠眺的常宇忍不住問道。
“芷娥,休得無禮”朱審烜低聲訓斥道。
常宇微笑擺擺手,看著朱芷娥道:“不是東廠喜歡殺人,是這世道該殺的人太多”。
朱芷娥忍不住的打個寒顫。
“廠督所言,哪些人該殺?”
“多了去了,禍國殃民者,貪腐受賄者等等一時間說不清楚,但咱家可以告訴王爺的是,對麵就有十幾萬該殺之人!咱家恨不得親手手刃諸賊!”
朱審烜看著常宇,忽然道:“聽聞常公公善拳腳?”
常宇扭頭看了他一眼:“王爺消息倒是靈通啊”說著微微一頓,說句不敬的話:“王爺這等十個都不夠咱家打”
哎呦我去,朱審烜立刻就吹鼻子瞪眼了,這貨哪來的自信的,本王怎麼著也是舞刀弄棒的:“常公公這是吹大氣呢,不如咱們比試比試,看看是常公公打本王十個,還是本王打你十個!”
常宇搖頭,撇撇嘴:“王爺既知咱家善拳腳,豈是空穴來風,還是不比了,傷了您貴體,咱家可就罪大了”。
且,常宇這麼一說,朱審烜更不樂意了:“這年頭溜須拍馬者眾,誰知道常公公是否真如傳聞那般,所聞百聞不如一見,此時閒來不若咱們比試比試”。
“彆!”常宇直接拒絕:“咱家早不輕易動手,一來恐傷人,二來沒彩頭不動手”。
他越是如此說,朱審烜越覺得這貨裝逼,而且他年紀輕一聽還要玩彩頭興趣更甚:“著啊,玩些彩頭才有意思,常公公想玩什麼?”
“王爺真要比啊”常宇心中無奈,這種小怪硬要送人頭讓自己刷經驗,還要給彩頭,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五萬兩銀子,玩不玩?”常宇嘿嘿一笑。
朱審烜一怔,倒不是因為他出不起五萬兩,而是沒想到常宇玩這麼大,更重要的是這小太監有這麼多銀子麼?絕對是虛張聲勢。
“嘿,多大事,問題是常公公您有這麼多現銀麼,您要是把銀子擺出來,咱現在就比試一番……”朱審烜正說著突然間常宇目光望著他身後,略帶驚喜。
於是轉頭望去,卻見幾匹馬奔來,
“叩見廠督大人”秦興一臉風塵仆仆,卻喜色上眉。
一看他神色常宇便知事情應是辦好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人找到了麼?“
“幸不辱命!”秦興重重抱拳。
“太好了”常宇大喜:“在哪?”
“城上”秦興一指大南門城樓,常宇已經奔了過去,遠遠傳來一句:“秦興,本督給你記大功”
”謝廠督大人“秦興大喜,對著常宇背影施禮。
而一頭霧水的朱審烜有點不知所錯:”喂,常公公,常公公還比不比……“說著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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