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娘們賈外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對那管家說:“昨晚那柳巷裡有一姑娘叫王二花甚得老子胃口未及上手便因公務離開,你回頭給她說了待俺取了賞銀便給他贖身”。
那管家一怔連忙道:“將軍,那王二花是自個兒營生,不用贖身的,您要是喜歡天天去都行”昨日城中大亂青樓關門,管家得常宇吩咐讓王府護衛去找了些個體戶小姐姐陪這幾個貨,沒曾想倒還惦記了。
“咳咳,哪能天天去,搞的腿軟還打個p仗”。賈外熊略顯羞赧,老九快笑的噴了:“你不是牛逼自己一夜十次郎,啥一槍在手床上無敵手麼,咋還軟了呢……”
賈外熊不理他又對管家說:“那你給那王二花說了,待俺有空了就去找她,這兩天讓她先歇著彆接其他營生了,這點銀子先給她”說著在懷裡掏了半天毛也沒掏出來……
管家看他囧樣連忙說:“些許銀子小的給您付了”。
“上道,大氣”賈外熊伸出大拇指,老九連忙道:“還有俺……”
“報,韃子動了”就在這時外間士兵大呼,賈外熊和老九急忙到瞭望口看了過去,卻見清軍十餘騎跨過南陽河至城下散開大呼:獻城不殺,日落之前不降雞犬不留……
“呀,韃子是不是攻城了?”那管家在旁邊嚇的臉色蒼白,賈外熊哼了一聲:“趕緊下去叫你家王爺把賞銀準備好,待會老子拎韃子狗頭去領賞”。
那管家喏喏離開去,賈外熊見城外那些清兵繞城大呼氣的破口大罵張弓連發數箭落空,那些清軍狡猾加上他又不似況韌那些神箭手,於是更氣就要出城宰殺這些清軍。
老九攔住他:“幾個蹦躂的螞蚱沒必要大動乾戈,咱們一出城他們就跑,倒不如尋個機會全給他端了,實在不行待天黑乾他一票”。
晌午,臨淄城東北角太公湖畔的樹林裡,常宇躺在湖邊青草叢中嘴裡叼著一根樹葉眯著養神,身邊橫七豎八的躺了十餘多個親兵甚至連樹上也有……警哨啦。
朱慈安斜靠在一棵柳樹下,目光閃爍不定在常宇等人身上掃來掃去,搞不明白這小太監水飽飯足了還不回城卻在這躺著悠然自得,不是說晌午後韃子就有可能過來嗎,這也忒大膽了。
“世子殿下可能見過韃子?”正在驚疑不定時,不遠處小太監突然張口問道,朱慈安連忙道:“十五年時曾在城上遠觀過”。
“想不想近點看?”常宇嘿嘿一笑,朱慈安瞬間意識到什麼了:“廠督大人是要伏擊韃子麼?”
閒來無事,總得找點樂子吧常宇淡淡道,身邊親兵都忍不住嘿嘿笑著。朱慈安卻臉色煞白,開什麼玩笑,韃子凶悍世人皆知,精騎射戰力無匹即便是十餘探馬亦可殺明軍百餘,可小太監此時身邊總共不過二十人……
“廠督大人,此舉是否太過涉險,不若回城中……”朱慈安話未說完常宇便哼了一聲:“世子既然是怕了,那我等就自己玩了,陳汝信,派個兄弟送世子回去”。
“不不不”朱慈安趕忙揮手,他一心想和小太監走近點,若此時打退堂鼓之前努力則功虧一簣,連忙道:“慈安隻是擔憂並非害怕,廠督大人率部前來馳援青州府護我衡王一脈,慈安豈能貪生怕死,願隨廠督大人殺敵”。
朱慈安說這話的時明顯底氣不足,但還有那麼點視死如歸的味道,這對一個平日隻吃喝玩樂的豪門紈絝來說已算不錯的了。
常宇微微點頭:“太祖至今兩三百年了,子孫多膏粱,血性尚餘者寥寥……衡王府倒讓本督意外”。
這話讓朱慈安聽了頓時驚喜交加又提心吊膽,小太監話裡雖是在誇衡王府尚有太祖威風,可這大明朝皇帝最忌諱的是啥?
就是哪個藩王露頭揍哪個,越是有雄心壯誌的越是想耍威風的被揍的越慘,皇帝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把他們當豬養,混吃等死最好,敢冒泡就收拾你,南陽府的唐王就是最好的例子:老子就是皇宮被人端了也不許你來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