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閆,我能幫你的隻能到這了,你家老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活該你閆家有這一劫……”說著拍了拍閆慈生的肩膀:“破財消災,聽我的沒錯,過了這坎銀子沒了還能賺,你也用不著在我哭窮,這點銀子傷不了你閆家根本……”
“怎麼滴,說好的認罰要反悔麼,是嫌多還是嫌少了”常宇一臉不耐煩的吼了一聲,門口閆慈生一個哆嗦:“認罰,認罰,就大人說的這個數,小的傾家蕩產也給您湊了”。
常宇哼了一聲起身離去,吳中跟在後邊嘀咕一句:“這法子不錯,明兒咱們在濟南城找那些富戶挨個碰瓷得了”。
常宇一個趔趄:“倒他麼的倒是個好法子,可是那樣咱們與賊何異?”
常宇一去,大堂壓力頓消,劉澤清扶起閆慈生進屋坐下,對還跪在地上的閆雲衝怒斥道:“滾出去!”
“劉大人,那少年何人,怎麼這麼大的官威,壓的我都喘不過來氣,感覺要殺人一般,可真把我嚇壞了”。
哼,劉澤清苦笑:“那不是官威,那是氣場,此人身份我不能泄露,可他的確是個殺人如麻的大魔王隻能說你惹到他算閆家倒黴,得罪了他彆說濟南府無人抗的了,便是整個山東……罷了罷了,給你說這些作甚,早些回去準備吧,待過幾日不忙了我在與你詳說”。
閆慈生父子出了總兵府竟有種恍然如世的感覺,閆雲衝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聲道:“爹,這會不會是劉澤清布了個局故意坑咱家啊!”
閆慈生搖搖頭:“不像,他也沒必要這麼做”說著長歎一聲:“活該咱閆家有這一劫,破財免災買個記性”。
這一夜有很多人失眠,但常宇睡得很香,很香,甚至還露出笑意那種。
不光睡的香甜,而且睡的很久,平日早早起床晨跑練拳的他,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讓吳中等人很是詫異。
總兵府裡很忙,劉澤清也很忙,他不光要給常宇籌備百萬餉銀,還要開倉賑災,在濟南城裡城外設粥棚。
濟南城百姓也炸鍋了,特彆是那些遠道而來奄奄一息的難民麼,濟南城開倉賑災了,而且是兩家。
一家是總兵府,一家是德王府。
嘿,太陽打從西邊出了,這倆人一個貪婪一個摳門,怎麼變了性會突然同一天開倉賑災呢……管他呢,有的吃就行了。
德王府更忙,朱由櫟一夜外麵雙眼赤紅,卻精神抖擻,帶著長史管家等人,忙裡忙外,一邊開倉裝車,一邊賑災。
天近晌午時,日頭正烈,朱由櫟在大殿喝水解暑,家丁通報小太監來了,朱由櫟匆忙起身去迎。
還是那幾個人,卻多了十幾輛大車,這是從總兵府拉來的二十萬兩定金。
“常公公做事當真是效率高,和你做買賣就倆字,痛快!”朱由櫟大讚,將常宇迎入殿內,沏了茶水:“最好的龍井最好的濟南泉水,招待最好的客人”。
“嘿嘿,怎麼一夜不見,王爺這般客氣,聽的咱家都有點坐立不安了”常宇笑道,朱由櫟卻一本正經道:“本王可不是假客套,字字發自肺腑,常公公以誠相待明扶暗助,本王感激不儘”。
常宇聽得心裡發虛,表麵卻若無其事揮了揮手:“舉手之勞,合作共贏罷了,王爺不必如此多禮,咱家如此其實也不過是替朝廷補償一下德王府,您是知道的,朝廷如今……”
朱由櫟點點頭:“本王懂,天災兵禍接連不斷,朝廷也難!不過本王依然感激常公公所為,你這個朋友我朱由櫟交定了”。
“受寵若驚,受寵若驚啊,得王爺青睞,咱家受寵若驚啊”常宇心裡暗歎,回頭罵我的時候,要輕點,一定要輕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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