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卑職現在就可以答應”高傑一臉亢奮,趕緊道。
他雖少智卻一點也不傻,即便常宇空手套白狼,一分錢不掏要拿走他三分利潤,但他知道,一個全國連鎖有著皇親國戚背景的銀行,每年的利潤是難以想象的,便隻是這大明銀行四個字就是金子招牌,彆說取他三成,就是五成六成,他都毫不猶豫答應。
“算你拎得清,也不枉本督偏心”常宇淡淡一笑,高傑連連道謝,發自內心的那種。
這種粗獷類型的人性子都直,一方麵睚眥必報,誰得罪了他就一定會死咬不放,另一方麵誰對他好,恨不得掏心掏肺供著你。
“大人,是不是咱們這大明銀行在各地都會招納一些有實力的人入夥?”高傑好奇問道。
靠,常宇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打家劫舍落草為寇還入夥,那叫入股”隨即正色道:“倒也未必,首先得本督看得順眼,用的上的人”說著瞟了一眼高傑:“這濟南也是重鎮,大明銀行的分號之一,可知本督為何沒找德王或者劉澤清入股?”。
高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話:“廠督大人不和廢人和死人做買賣”。
傍晚,高傑單騎離去,常宇身邊的木桶裡少說也有近三十尾魚,海弘和尚手持一根樹枝在刺來刺去,常宇盯著瞧了一會:“大和尚練的是劍法吧”。
“如何?”大和尚停下動作問道。
常宇搖頭:“本督看不懂,可俞大帥的劍法自是極高的,或許該讓素淨見識見識”。
大和尚輕輕搖頭:“若論劍法貧僧或高他一籌,卻未必勝的了她”。
常宇點頭默認,和尚造詣雖高但少實戰,而素淨卻闖蕩江湖殺人無算,且修得本就是刺殺之術。
黃昏,湖畔熱鬨起來,原是常宇打算在這裡半個燒烤趴體,便讓王府趕車的家丁回去知會一聲,另準備酒菜等物。
很快王府便來了許多家丁在湖畔清理場地,生火造飯準備食物,不多時德王朱由櫟第一個趕來,看到這個年輕人,常宇心中略顯愧疚,心中盤算著要不要給他個好處,比如讓其入股大明銀行濟南分行,甚至還可以將欠他的八十萬當做股份來抵,這樣既給他好處了也清了欠款還賣了人情,可謂一舉三得。
但終究常宇狠下心沒開這個口,原因很簡單,就是一旦崇禎帝知道大明銀行背後有藩王入股,會非常的不高興,非常的那種,因為他看不得任何一個藩王過的好。
所以一旦常宇心軟開口了,將來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朱由櫟都不是啥好事。
哎,騙你也是身不由己,隻盼以後有機會補償你,常宇心中默念,邀朱由櫟同釣,朱由櫟亦是同道中人,欣然同往。
家丁在湖畔忙活著,兩人則並肩垂釣閒聊著,當聽常宇說還邀請了劉澤清等人後,朱由櫟臉色就不那麼的開心了:“這廝來此,豈不是掃興”。
“人之將死,見一麵少一麵,以後也好留個念想”常宇這麼一說,朱由櫟又開心了。
“明兒咱家就要離開,一彆不知何時再聚,今兒邀大夥兒開心開心”常宇說出了心裡話,朱由櫟一怔:“明兒就走,這麼急麼?”
“南邊戰事緊急,咱家要務纏身,不敢耽擱啊”咱家苦笑,實則他在濟南待了三天,內心都是極為焦躁而又自責,隻是為了多弄點糧餉,不得不在此多坑蒙拐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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