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一帶至少沒對手了。
所以那些寶物可以挖出來榮歸故裡。
埋的時候偷偷摸摸,挖的時候就可以光明正大,雖說京城此時難民多,但常宇不信他們還敢搶劫不成。
常宇出宮時又是夜深人靜,東安門外一輛馬車十餘親衛已久候多時,夜風吹起甚時涼爽,常宇伸展一下,抬頭望月,臨近中秋,月色朦朧。
“咦,老胡,怎麼昨兒沒見你啊?”
老胡原本是和常宇一個監舍的老太監,孤苦無依被常宇帶到東廠衙門做了他的專車司機,算是提攜。
“小的近日給您收拾宅子去了,忙過頭了今兒傍晚才聽說督公回來……這就趕緊來接您了”太監都不愛出門愛獨處,特彆是他這種老太監在家裡頭一待就是一天,常宇不在京的時候他就去宅子那邊幫著收拾,後來乾脆住在那兒幫著看管。
常宇沒上車,在皇宮裡坐了一個晚上想走走舒展一下筋骨,便同牽著馬的老胡邊走邊聊:“咱家在南邊撿了馬弁,幾日後便會來京,往後趕車的活就給他做了,你年紀大了就歇著吧”。
老胡忍不住一個哆嗦:“督公可是要趕小老兒走了……”
“怎麼會”常宇看著一臉苦澀的老胡,拍了拍他肩膀:“咱家那宅子不得找個信得過人看管啊,難不成還去外頭請管家,能有咱自己人靠的住麼”。
老胡忍不住老淚縱橫,像他這種孤苦無依的老太監下場都很慘,手裡頭有點存餘的出宮後還能買塊地買間房子養老,窮點的就隻能如同乞丐一般橫屍街頭了。
常宇掌權之後便有心為這些老太監老宮女們謀個後路,出資在城外潘家窯那裡建個太監敬老院,在他們出宮之後雖老無可依但能抱團取暖有個落腳之地。
但是呢,總不及跟著常宇舒坦,畢竟老胡現在還沒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幫常宇操辦些家務事還是綽綽有餘而且信的過。
“老胡啊,咱家記得你本名叫胡峰和胡嶺同姓,你倆一個蜂一個嶺,莫非是兄弟?”常宇插科打諢引得身後親衛樂不可支,老胡破涕為笑:“小老兒比胡峰年長三十有餘怎麼會是兄弟”。
“那就是父子了”常宇這話讓眾人笑出了眼淚:“俺是太監,哪能生來娃呀……”
常宇自回京之後僅睡了不足一個時辰,即便鐵打的也有些疲了,回到衙門準備洗漱就睡了,然而看到桌子上那個紙條,他又睡不著了。
東廠衙門進了飛賊,盜走近百兩銀還留書一封,上寫四個大字:劫富濟貧,還有一個看著有點像螳螂的畫押。
這……有點囂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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