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狗日的真陰險,有種和老子堂堂正正乾一場”常宇在地上怒罵不已,心裡頭卻大駭,這人迷香幾乎無色無味,更恐怖的是根本就沒見他有動作啊,他是怎麼施放的?
貓妖哈哈一笑,徑直走了進來在常宇身邊的桌子跟前做了下來,自己倒了碗水一氣喝光,抬腿踢了常宇一腳:“黃毛小兒,妄稱黑白無常!”
常宇正要破口大罵時,又有人走了進來,竟然是個婦人,金大胡子的老婆。
隻見他緩緩走入大廳,手裡端著一個木盤,盤中有酒有菜。
額常宇和蔣發頓時目瞪口呆。
然而讓他倆驚掉下巴的還在後頭,那婦人走到貓妖跟前將木盤放下為他斟酒,貓妖麵帶微笑伸手摸了下婦人的臉。
婦人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下,臉上帶著花一樣的笑容,貓妖順手又在她那豐滿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額,額,額
“那金大胡子對你有頓飯之恩,你還了他一頂綠帽子,果真是知恩圖報啊”常宇內心相當無語,已不想罵著妖異男子,而是佩服的很啊。
貓妖聽了笑了笑,不理會常宇,繼續同那婦人調情吃酒。
他自然聽得懂綠帽子的意思,綠帽子可不世後世專用詞,而是曆史非常悠久的,在這裡科普一下,古代人將顏色分為正色和間色,綠色是最低級的顏色,在唐代即便是官服,綠色也是最低級的官服,綠頭巾啥的都是低賤者的裝束,甚至懲罰低級官吏會讓其裹綠衣而辱之。
而真正以綠帽子形容女子背著男人偷漢子則是到了元代,因為那時候青頭巾日益成為娼妓之家男子們的裝束,這就是真正綠帽子的來由。
貓妖和那婦人視常宇二人為無物,隻管吃酒調情,尺度之大令人咋舌,便是後世裡叫公主也陪酒也不過如此吧。
直看的常宇惡心連連,他本就是個碎嘴子此時心中有氣便各種汙言穢語罵個不停,可那貓妖根本聽而不聞,繼續浪蕩之舉。
常宇罵聲不絕,那邊蔣發則一動不動臉上憋的通紅,常宇猜想他應該是要運氣逼毒吧,故而罵聲不止實則也是在打掩護。
隻不過這點小心思還是被那貓妖看穿,瞥了蔣發一眼冷冷一笑:“莫再白費功夫掙紮了,我這迷香無人可解,瞧你練的是內家功夫,若是先前閉氣倒也能躲過,可隻要吸進去一丁點兒,那邊著了道了包你幾個時辰內動彈不得”。
常宇聞言又氣又尷尬,媽的,自己武俠看多了,還想著尼瑪運氣逼毒療傷什麼呢,於是長歎一聲:“我替你將那武大郎殺了,你本該謝我才是,怎生還要害我”。
貓妖聞言哈哈哈大小:“你這小兒懂得什麼,你可知道西門慶的樂子何在?”
見常宇不語,他便自顧自的說道:“那武大郎活著才叫刺激呢,寡婦有什麼可玩的,還是人妻最得味,罷了,瞧你這毛頭小子怎會懂這事,否則要殺那武大郎還用的著你動手?”
“我操,你真他麼的變態!”常宇沒想到這廝竟然有人妻之好。
貓妖推開那婦人,抹了抹嘴走到常宇跟前蹲下:“你口中所言的變態,恰是吾之所好也”說著取出匕首在常宇臉上比劃著:“便如吃你這眼珠子”。
常宇頭上冷汗淋漓:“得了,再我死前可否告知,你是如何施放迷香的?”
貓妖以刀尖在常宇眼皮上輕輕滑動,便有血絲滲出:“吾保命所在,怎可與你”說著便要下手,蔣發大驚:“你可知道他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