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查?”婦人弱弱道。
穀“你出來咱們當麵問幾句話便可”常宇淡淡說道。
“出去了你們若是對奴家行凶可如何是好”婦人很害怕,常宇忍不住哼了一聲:“吾等若是要行凶,你以為這區區一道木門就能擋的住麼”。
婦人不說話了,青衣輕聲道:“嬸,您出來說話,我保證您不會受到傷害”。
屋子裡窸窸窣窣半響就是不見那婦人出來,王征南喝道:“再不出來,莫怪我不客氣了”拎刀就要去踹門,裡頭婦人連忙道:“奴家這就出去”。
門咯吱一聲打開,那婦人怯生生的走了出來,常宇挑燈遞近,眯著眼仔細將他看了一番,然後又看向青衣和王征南。
不像,看不出來,青衣和王征南輕輕搖頭,臉色有些尷尬,是不是弄錯了?
“確實看不出來”常宇歎口氣,這婦人連喉結都正常,心裡也開始沒底了,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很多人以為女人沒喉結這時一個錯誤的認定,隻是受激素影響男人比較突出,但也有女的比男的大,這取決個人激素
婦人一臉疑惑,不知三人在說些什麼。
“尚不知你名兒呢”常宇淡淡問道,那婦人說名叫金萱。
倒是好名兒,常宇點點頭:“先前你說娘家是山西人對吧”。
“嗯那,山西文水縣的”婦人脫口而出。
常宇去過文水縣好幾次熟悉那邊的口音,而這婦人確實有那邊的口音。
“你夫家呢?”常宇又問,婦人說是孝感的。
”怎麼會嫁這麼遠?”王征南挑眉,婦人立刻掩麵就哭了,說自己是個苦命女人十六歲嫁本鄉人,因為不能生育,三年後被打回娘家,隨後改嫁一屠夫,哪知遭兵禍被掠幾經輾轉賣與孝感的夫家,又因無法忍受暴力這才逃了!
這確實是苦命女人,然而卻也是這個世道中女人最常見的命運。
眼見她哭的梨花帶雨,青衣心中不忍,轉頭看向常宇。
“白日見你的行李有一個包裹和一個針線筐對吧”常宇無視青衣的目光而是盯著那婦人,想從他神情上看出破綻。
婦人嗯了一聲:“包裹裡就幾件衣服,若不信,你們進屋去搜便是了”。
王征南正欲進屋被常宇抬手止住,看著那婦人道輕笑道:“你真的挺厲害的,雖然從外邊看不出任何破綻,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就是一個女裝大佬!”
幾人聽不明白他的話。
常宇也不解釋:“當然也不是全靠直覺,而是有太多巧合了,山西人,女裝大佬,不堪家暴逃離,輾轉四處以教針線女紅為生,這麼多巧合不得不讓我懷疑啊”。
這話讓青衣和王征南聽著雲裡霧裡,青衣更是低聲問道:“若隻是流落他鄉想教人女紅為生計,也不能就確定是個男人”
“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常宇看著那婦人冷笑道:“你既是文水人,那應是任和成那一脈了!”
青衣和王征南還是一頭霧水,不過那婦人的眼神卻在一瞬間有了驚駭,雖然隻是短短一瞬間,但還被常宇給捕捉到了。
這事沒跑了!
“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常宇扭頭朝後邊喊了一句:“老張頭若有興趣也來聽聽”。
“聽著呢”老張頭的聲音從堂屋裡傳來,這半天了他就是個聾子也該被吵醒了,隻是沒露麵罷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