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荊州的來的了,汝等確定要開乾麼”老九嘿嘿一笑,持刀一指那領頭壯漢:“回去給那瘟牛帶個話,便說老子過兩天要去荊州找他,讓他備好酒等著”。
“放肆,敢如此羞辱牛總兵”領頭大漢怒斥,在他看來老九幾人也就是官兵的一支探子罷了。
“牛總兵?”老九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老子怎麼聽說朝廷隻封了那瘟牛一個副將,何來總兵之說”。
“我呸,誰稀罕你們朝廷的副將,老子說是總兵就是總兵……”大漢怒吼正欲教訓眼前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越界小卒,卻突然發現遠處有一片烏雲壓來,額……那是近百騎風馳電掣而來,神情立馬變得凝重起來:“汝等這是要作甚?”
老九抬頭張望一眼,便笑道:“都說讓你傳個話給那瘟牛,趕緊去吧,晚了可就不容易走了”。
那人臉色變幻不定,看著遠處百騎越來越近最終一咬牙:“你們不是陳福林的人,要老子傳話總歸要報個名號吧”。
“東廠衛黑狼營你九爺便是老子”老九一臉傲然,那夥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二話不說扭頭打馬便走。
開完笑呢,如今東廠衛的名頭就如同大太監的威名一樣,扔哪兒都地動山搖,其下轄幾營哪個不足以令人如雷貫耳,那都是屍山血海爬出來的悍卒啊!
“怎麼跑了?”那夥人前腳剛走,郝搖旗就帶著百餘親兵奔了過來:“荊州的兵還是賊匪?”
“有啥區彆”老九隨口回了句,郝搖旗哼了一聲:“自是不一樣,若是賊匪今兒就讓他們留下,若是李闖的人提老子名號好使”。
且,老九直接翻白眼:“若是在黃河那邊說遇到李闖的人提你酒罐子名號或許還有人搭理,荊州這邊都是革左五營的人,誰屌你!再說了在他們眼裡你可是個貪生怕死賣主求榮的叛徒,提你名字好使不好使俺不知道,但絕對會被噴一臉吐沫星子!”
郝搖旗張嘴就要罵,朱重生趕緊插嘴道:“是牛萬財的人”。
“這廝網撒的挺遠的啊”郝搖旗皺眉:“五營的人果真看門護院最為在行,把這邊界盯得緊緊的”。
“那又如何,老子既然進來了,倒想瞧瞧他如何將老子趕走”老九哼了一聲,郝搖旗看著遠處:“你打算如何,現在就過去?”
老九回頭張望一眼:“走個屁啊,此去荊州尚有近兩百裡地,中途一馬平川無城無寨沒油水可撈,且總得讓兄弟們歇息好,昨晚可他麼的遭罪了,對了,你昨晚可安生?”
“安生個卵子”一提到這茬郝搖旗就來氣,折騰大半夜才將部下在安置在方圓數裡內的幾個村子落腳,他麾下有千餘騎,便是分散在三四個村子裡依然是捉襟見肘,但勉強能容身了。
“那不就得了,既然踩過界難善了,那就歇足了勁過去,神擋殺神!”老九一臉桀驁。
“就怕是人家不讓安生的歇足勁”郝搖旗嘿了一聲,老九挑眉:“此去荊州尚有……”
“你覺得此去荊州尚有兩百裡地,牛萬財的重兵就隻在城裡頭候著麼,他就隻撒些探馬出來溜達而已?”郝搖旗撇嘴,看了朱重生:“書生,你說可是這個理”。
朱重生點點頭:“郝將軍說的在理,武昌發兵西進的消息估摸這會都傳到川中了,荊州不可能不知曉,既知道了豈能沒有準備,或許咱們碰到的這股探馬不是偶然”。
“你倆意思是說,前方應有大軍?”老九眼睛眯成一條線,朱重生和郝搖旗對望一眼:“十之八九!”
“好家夥,倒小瞧你這酒罐子了”老九微微點頭,看向正西,郝搖旗且了一聲:“老子不喝酒的時候比誰都清醒”。
“探,十裡不夠就探二十裡,三十裡,若遇到阻攔就乾”,隨即老九傳令數路探馬加大範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