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你怎麼看?”
等兵卒將那異族百夫長押下去後,簫靖將地圖交給張遼。
張遼看了一眼地圖:“若要偷襲,宜快不宜遲。有一隊異族騎兵失蹤,等到異族反應過來,他們一定會加強戒備。”
“甚是有理。明日早早起來,向吉普部族行軍。”
張遼有不少特性是增加敏銳度,對戰機、危局的把握堪稱一絕,堪稱人形避雷針。
有了張遼提議,簫靖從善如流,決定明早進軍吉普部族。
“此次你俘虜了一個重要角色,想要什麼賞賜?”
目光回到張遼身上,簫靖笑著問道。
之前簫靖重立軍功製時再次賞賜了張遼這等屢立功勞的將領。
張遼立下的功勞不少,因此獲得不少糧田、錢財等賞賜,其家資不定比一些商人還要富裕。
想到這,簫靖突然有些頭疼,見張遼一副任命獎勵的樣子,他心中暗道,看來隻能繼續加其俸祿……官升一級!
第二日,色還沒有破曉,駐紮在吉普部族附近的簫靖軍隊悄無聲息地撥營,馬裹蹄,奇襲吉普部族。
色尚且朦朧,周倉率領著一隊先勇營士卒摸到吉普部族。
由於有異族百夫長提供的信息,他們前進的很順利,幾乎繞過了吉普部族防守的重心,輕輕鬆鬆摸到部族當鄭
哢!!
雙手用力,將一位吉普部族暗哨暗殺後,周倉麵色不改,隻是打了下手勢,示意繼續前進。
他身後一些荒山鎮士卒麵帶敬佩的看著周倉,臉上滿是崇敬!
對於先勇營士卒來,與他們同吃同住的周倉,深受他們尊敬,在他們眼中,他們的將軍是無敵的!
“快,心前進!”
朦朧色下,數十人心前景,靜悄悄的解決掉遇上的斥候。
解決完所有斥候後,周倉他們已經快摸到了吉普部族內部。
此刻,他們停了下來,靜靜等待簫靖信號。
“殺!!!”
估摸著時間,簫靖覺得時間差不多後,當即眼神一凝,下令道。
上千騎兵向著吉普部族衝鋒。
與此同時,早已準備好的弓箭手向著不遠處的吉普部族放出箭矢,以箭雨壓製異族。
此刻,吉普部族當中,無論是部落民眾還是兵士都沉浸在夢想當中,誰能想到竟有人進攻他們。
異族不善建築,即使是吉普部族,能算得上是防守工程的建築也不過就隻有那簡易的不能再簡易的木柵欄……
與其其是軍事工程,但不如是用來防備牲畜逃跑的圍欄……
可想而知這些圍欄的防守能力,幾乎在一瞬間,這些圍欄便被騎兵衝破。
“殺!!!”
不少異族兵卒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當即驚得大駭,滿臉大汗,奮力嘶吼:
“敵襲!!!!!”
蒼唳的警報聲在整個部族響起,無數部落民眾、兵卒驚起。
不過,下一刻,他們便陷入了恐慌當鄭
隻因,部族當中燃起了大火。
這卻是周倉率領軍隊在吉普部族當中放火搗亂。
正值秋,雖然吉普部族是異族,並沒有存放太多可燃燒的物品,但是要知道部族所住的帳篷、營帳可都是易燃的。
“快,快,有敵人!”
一支異族兵士反應過來,著急忙慌想要支援。
但此刻,整個部族全都陷入了混亂,一時之間他們根本分不清楚敵冉底在哪個方向。
咻咻咻!!!
正當他們陷入猶豫之時,旁邊突傳箭矢之聲。
“不好,有埋伏,撤退!”
這支異族兵士領頭之人也算善戰,經曆了不少戰鬥,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們中了埋伏。
但這時再撤退已經晚了。
不遠處,簫靖冷靜的指揮著黃巾營士兵圍剿那陷入包圍的異族兵卒。
雖然,此時是他第一次指揮部隊參加這種戰爭,但他一點都沒有慌亂,有條不紊的調動著兵馬,將那些異族兵卒死死圍住。
簫靖指揮能力完全學自張遼、廉頗,因此,指揮風格與這兩者很相似。
穩中帶險!
黃巾營兵卒實力大都在二階,若是陷入信仰狂熱狀態,甚至一些較弱的三階兵卒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他們所麵對的吉普部族兵卒實力也都在二階~三階,因此二者半斤八兩。
不過,黃巾營的兵力卻要遠多於這些陷入包圍的異族兵卒,因此,這上千異族兵卒在黃巾的進攻下節節敗退。
不多時,這些異族兵卒便出現潰逃。
而就在這時,簫靖耳邊也響起了一道係統提示音。
“叮,恭喜玩家成功指揮一場戰爭,並獲得勝利!!您的指揮能力略有提高,統帥能力略有提高!”
聽到這係統提示音,簫靖滿意的點零頭。
環視戰場一圈,此刻,吉普部族的戰鬥已經陷入白熱化。
最為慘烈的戰場當屬張遼指揮著風騎兵、善無輕騎、仆從騎兵以及奴隸軍進攻吉普部族族長大帳。
吉普部族再怎麼沒有防備,那也是一個有部眾數萬的部族,真要算上來,全民皆兵下,能拉出數萬大軍。
也就是,時間拖得越久對於簫靖越是不利,
這個時候,吉普部族中已經有一些部眾被組織起來,加入了戰場。
而張遼恐怕也是想到這點,才不顧損失的硬要攻下族長大帳,拿下吉普部族族長。
“殺!!!”
仆從軍很英勇,為了能力立下功勞,他們奮不顧身,有些甚至死前都要帶走一個。
在驅使大量奴隸以及仆從軍的強攻下,吉普部族族長大帳搖搖欲墜。
見到這一幕,吉普族長臉色陰沉的可怕。
“該死的漢賊!我與你們勢不兩立!!!”他咬牙罵道。
他附近是族中一些親信,這些親信可沒有吉普族長那麼好的定力,再見到大帳搖搖欲墜,這些親信一個個臉色蒼白。
“族長,咱們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位親信顫顫建議道。
轟!!!
不等他完,吉普組長便一個猛踹,將其踹飛。
“膽敢亂軍心者,殺!!”
他冷冷道。
雖然如此道,但他沒有殺死那位親信,已經明他已經心動了。
單單是聽著外麵的喊殺聲,他便明白情勢恐怕不容樂觀。
“該死,那些塔姆部族怎麼會和漢人搞在了一起,這是對大漠的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