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鄭吉就知道父皇為何而來了。
原來,是因為外麵到處傳唱的形勢。
在她醒來後下達指令之時,她就知道,當形勢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父皇所傾向的一定是她為其擋暗器的事情。
其他的,都會輕輕放下。
眼下父皇既這樣表現出來,鄭吉便瞬即順勢而上。
“父皇,顧瑞到底是受了何人指使?為何會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明察,我連他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
四千長定率,鄭吉早就查探清楚了,而且都暗中觀察接觸過,說不記得樣子,當然隻是為了應付永寧帝而已。
那是一個很尋常的士兵,在四千長定率中毫不起眼。
這樣的士兵,才是正常的。
畢竟,不可能每一個人都像石定方那樣為人所知,也不會像程向雅那樣主動出挑,更不會……
像趙武那樣,在前世給她留下過深刻的印象。
顧瑞這個人,她記得樣子,也記得其和普通士兵無差彆的行事,但是要從這些判斷出他行刺的動機,那就太難了。
應該說,動機
很明確,這是一枚棋子而已,隻是為了栽贓嫁禍於她。
如今事敗被擒,勢必不會招供。
鄭吉也沒有想著他會招供,她隻需要將長興公主府與此人劃清界限就行。
幸好,她出宮開府的時間太短,長定率來到她身邊的時間更短。
此人出自長定率,要撇清關係其實很難——如果京兆沒有到處傳唱她救父事跡的話。
現在已經有人給她鋪路,搭好了登天梯,她自然要牢牢抓住這個機會。
顧瑞被奉宸衛帶走審問了,循例,她也要問一下審訊的結果。
“他還沒有招,奉宸衛正在撬開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