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了暫時不在杜鳳句麵前顯露懂得呂師的武功心法,鄭吉在武閣癸場的曆練就越發謹慎了。
除了比彆的地方兵將更為刻苦,倒也沒有什麼特彆引人注目的地方。
因為她是作了喬裝打扮的,因而癸場的人並不知道她就是長定公主。
不然的話,癸場的士兵都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勤奮有功,日子有功,再這樣日日不綴的艱苦曆練下,再加上有杜鳳句的指點,鄭吉的武功進步神速,已不比其他癸場其他並將差多少了。
不得不說,她的確是有武學天賦的,筋骨也是一等一的好,就見韋豔見了,都甚為稱奇。
有天賦有筋骨,還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刻苦,偏生此人還是天之嬌女。
這樣的人,有什麼事情做不成呢?
“公子,今上……怎麼能生長定殿下這麼厲害的人?”韋豔這般說著,牙齒都發酸。
“今上”那兩個字,說得格外重。
杜鳳句知曉他的心思,這麼說了一句:“許是薑家淵源。”
韋豔點了點頭,道:“必定是薑家
之故了。”
畢竟,今上所出的皇子公子,韋豔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
即便是賢名在外、人人稱讚的太子,韋豔也瞧不上。
但是長定公主的存在,的確打破了他對皇家成員的認知。
杜鳳句也是這樣想的。
他一直在河東,雖然時常聽聞長定公主的名聲,但大多是不好的,總少不了驕縱跋扈、仗勢欺人。
他心知傳言未必為真,卻也沒有想到會繆誤成這樣。
越是接觸下來,他便越發覺得長定公主身上充滿了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