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誌明 1(1 / 2)

田誌明看著幸存下來的幸存者們,心中充滿了憐憫。他們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他深知這些人經曆了巨大的磨難,如今連一個安穩的住所都沒有。

於是,田誌明決定向城主請求幫助,為幸存者們重新安排住所。然而,他的請求卻引發了高層之間激烈的爭論。

在高層的會議室內,氣氛緊張而壓抑。

田誌明急切地說道:“城主,各位高層,這些幸存者們已經失去了太多,他們現在急需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我們不能對他們的困境視而不見!”

一位肥胖的高層輕蔑地哼了一聲:“田誌明,你彆在這裡假慈悲!我們營地的資源有限,哪有多餘的給他們?他們能活著就該感恩了!”

田誌明憤怒地反駁:“感恩?他們每天從事著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卻連基本的生存保障都沒有!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仁義?”

另一位戴著眼鏡的高層陰陽怪氣地說:“哼,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不勞動,難道要我們白養著他們?”

田誌明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他們的勞動成果都被你們這些高層剝削了!你們住著寬敞的房子,享受著充足的食物,而他們呢?”

這時,城主皺了皺眉頭,說道:“田誌明,你不要太過分。我們要考慮的是整個營地的利益,不是個彆幸存者的感受。”

田誌明痛心疾首:“城主,如果我們不能給幸存者希望,這個營地遲早會分崩離析!”

在這滿目瘡痍的營地中,一位名叫李華的幸存者拖著沉重的步伐,艱難地行走在泥濘的道路上。他的眼神空洞而疲憊,仿佛那無儘的苦難已經抽走了他靈魂中的光芒。

原本健壯的身軀如今變得消瘦不堪,衣物破舊且沾滿了汙漬,勉強掛在他那嶙峋的骨架上。他的頭發淩亂如雜草,臉上的汙垢混合著汗水,形成一道道黑痕。

李華的雙手布滿了老繭和傷痕,那是長時間高強度體力勞動留下的印記。每一次抬起手,都能感覺到肌肉的酸痛和關節的僵硬。

他的嘴唇乾裂,因缺水而泛起白皮,嘴裡不停呢喃著:“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聲音微弱且沙啞,透著深深的絕望。

想起曾經溫馨的家園和幸福的生活,李華的眼眶不禁泛紅。而如今,他隻能在這殘酷的世界中苟延殘喘,為了那一點點生存的希望而拚命掙紮。

每當看到高層們那趾高氣昂、冷漠無情的嘴臉,李華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燒。但他深知自己的渺小和無力,隻能將這份憤怒深埋在心底,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我們不能就這樣任人宰割,一定要找到出路……”李華暗暗發誓,儘管他不知道未來的路在何方,但內心深處那一絲對自由和尊嚴的渴望,始終支撐著他繼續前行。

在營地的勞動現場,一位瘦弱的幸存者因過度勞累倒在地上。

他虛弱地哀求:“求求你們,讓我休息一會兒,我實在乾不動了。”

負責監管的高層冷酷地喊道:“起來!彆裝死,不乾活就沒飯吃!”

其他幸存者們紛紛圍過來,憤怒地喊道:“!他都快死了!”

高層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惡狠狠地說:“誰再敢鬨事,一起懲罰!”

幸存者們群情激憤:“我們不是奴隸!我們要反抗!”

幸存者們的反抗最終還是被強大的軍隊暫時鎮壓了下去。營地又恢複了往日那看似平靜卻暗潮湧動的狀態。

在鎮壓過後的日子裡,人們個個敢怒不敢言。曾經滿懷希望和勇氣想要爭取更好生活的他們,如今隻能默默忍受著不公和剝削。

街道上,那些辛勤勞作的幸存者們,彎著腰,背著沉重的貨物,腳步蹣跚。他們的眼神中不再有反抗時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和恐懼。

一位老者,因體力不支摔倒在地,貨物散落一地。負責監管的士兵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揮舞著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身上,怒吼道:“起來,彆偷懶!”老者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艱難地爬起來,繼續著那永無止境的苦役。

年輕的婦女們,在工廠裡沒日沒夜地勞作,雙手早已布滿傷痕。她們望著窗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讓它落下,生怕被視為偷懶而遭受懲罰。

孩子們本該在學堂裡讀書嬉戲,如今卻也被迫加入到勞動的隊伍中,小小的身軀承受著本不該屬於他們的重負。

曾經的自由和尊嚴已被剝奪殆儘,他們仿佛成了被高層們隨意驅使的奴隸,沒有任何權利和選擇的餘地。

然而,在每一個人的心中,那團反抗的火焰並沒有完全熄滅,隻是暫時被壓抑在了最深處,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再次燃燒起來,衝破這無儘的黑暗。

在鎮壓過後的日子裡,人們個個敢怒不敢言。曾經滿懷希望和勇氣想要爭取更好生活的他們,如今隻能默默忍受著不公和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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