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誌明目光堅定,毅然決定前往村南邊的工廠搜刮物資。他深知,要帶著眾人成功逃離,充足的物資是必不可少的保障。
在行動之前,為了確保安全並了解工廠內部的情況,田誌明深思熟慮,提前派了兩個機靈且膽大的人去踩點。
其中一人名叫阿強,身材精瘦但十分矯健,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他濃眉大眼,眼神中透著果敢與堅毅。一頭短發根根直立,顯得精神抖擻。他身穿一件破舊但還算結實的迷彩服,腳蹬一雙黑色的厚底運動鞋,仿佛隨時都能像獵豹一樣迅猛出擊。
另一人名叫阿輝,個頭不高卻很結實,寬厚的肩膀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他的圓臉帶著幾分憨厚,可那一雙不大卻格外明亮的眼睛,卻透露出聰明和機靈。阿輝穿著一件灰色的工裝外套,褲子上滿是磨損的痕跡,腳上的皮鞋雖然有些破舊,但擦得很乾淨。
兩人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工廠。工廠的大門早已鏽跡斑斑,發出“嘎吱”的沉悶聲響。一踏入工廠,一股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空曠的廠房裡,布滿了厚厚的灰塵,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斜射進來,形成一道道光柱,塵埃在其中飛舞。廢棄的機器設備東倒西歪地擺放著,有的已經生鏽腐蝕,仿佛訴說著曾經的繁忙與如今的荒涼。角落裡堆積著雜亂的雜物,破舊的紙箱、斷裂的木板和生鏽的零件隨處可見。地上還殘留著一些不明液體的痕跡,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阿強和阿輝小心翼翼地走著,每一步都格外謹慎,生怕驚動了什麼未知的危險。
果然,阿強和阿輝兩個人在工廠的一個偏僻角落小心翼翼地探查著。此時,四周彌漫著濃厚的陰霾,黯淡的光線讓整個空間顯得陰森恐怖。
突然間,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嘶吼聲打破了這片死寂。隻見從一個昏暗的廠區裡,湧出了數百隻喪屍,它們步履蹣跚,卻又以驚人的速度逼近。
這些喪屍麵容扭曲,腐爛的肌膚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空洞的眼神裡隻有對鮮活生命的無儘渴望。仿佛是敏銳地聞到了人類的味道,它們如潮水般瘋狂地朝著阿強和阿輝的方向湧來。
兩人瞬間臉色煞白,心跳急劇加速,恐懼像冰冷的觸手緊緊揪住了他們的心臟。他們深知,此刻根本沒法繼續深入搜索,稍有遲疑便會被這恐怖的屍潮吞沒,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於是,他們當機立斷,轉身撒腿就跑。腳下是布滿灰塵和雜物的地麵,每一步都揚起一陣細小的煙塵。周圍廢棄的機器和堆積如山的廢料形成了一道道障礙,讓他們的逃跑之路更加艱難。
天色逐漸昏暗,夕陽的餘暉努力穿透厚重的雲層,給這片恐怖的場景增添了一絲詭異的血色。阿強和阿輝拚命地奔跑著,呼吸急促而沉重,耳邊隻有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和身後喪屍越來越近的嘶吼聲。他們腦海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一定要活著把消息帶回去。
兩個人氣喘籲籲地回來,迫不及待地把工廠的喪屍分布情況跟田誌明說了。
阿強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說道:“誌明哥,那工廠東邊的區域喪屍最多,密密麻麻的,估計有好幾百隻。當我看到那一大群喪屍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想著千萬彆被它們發現。那工廠裡麵又陰暗又潮濕,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味。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和生鏽的零件,一不小心就能把腳給劃破。東邊的區域有一排廢棄的廠房,門窗都破爛不堪,風一吹就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那些喪屍就在那附近來回遊蕩。” 說這話時,阿強的眼神中還透著當時的驚恐。
阿輝緊接著補充道:“而且,我們還看到了一些有用的物資。工廠裡有不少汽油桶,就在西北角的一個倉庫裡。那個倉庫堆滿了雜物,光線昏暗,汽油桶就藏在角落裡,上麵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還有,這是個製藥廠,倉庫裡有很多藥品。看到那些藥品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可都是能救命的東西啊,一定要想辦法帶回去。製藥廠的車間裡,機器都生了鏽,牆上的管道也有不少破損的地方,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阿輝的臉上浮現出激動和期待的神情。
田誌明緊鎖眉頭認真地聽著,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他想著這工廠的情況如此複雜危險,喪屍眾多,環境惡劣,可那些物資又如此誘人,尤其是汽油和藥品,對大家的生存至關重要。究竟該如何抉擇,怎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取這些物資,帶著大家安全離開,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各種可能的方案。
田誌明聽完兩人的彙報,沉思片刻後,終於下定決心說道:“明天早上,我們開著搜刮來的車,組成一支年輕力壯的隊伍去工廠搜刮汽油和藥品。”他的目光堅定而決絕,聲音沉穩有力。
“但是,大家都要記住,我們的首要目標是活著回來!這比任何物資都重要。”田誌明表情嚴肅,繼續強調著,“那裡充滿未知的危險,我們必須保持警惕,相互配合,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此時,他的心裡也有些忐忑,畢竟這是一次冒險的行動。但為了大家的未來,為了生存的希望,他知道必須勇敢地邁出這一步。田誌明暗暗發誓,一定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確保每一個隊員都能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