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是得到前輩認可一樣的激動,衝劉燕容說道:“劉老師,謝謝您的認可,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反正在他看來,這到了自己手裡的東西,那就已經姓閻了,可彆像在收回去。
要知道,他可是閻錫山的閻,家風純正,家教甚嚴。
再說了,他就說自己胸胸前好像少了一點東西。
這鋼筆這麼一插,便算是齊活了。
畢竟,作為一個文化人,胸前沒有一支鋼筆,會被人笑話的好吧。
這時候姚明初看了一眼劉燕容,沒好氣將自己的洮硯也從白玉龍那裡拿了過來,然後遞給閻解成。
說道:“我記得你小子寫的那字,跟狗刨的似的。
這塊硯台是上好的洮硯,以後記得多練點字。
不要跟某些人一樣,出去喝了幾年的洋墨水,就目中無人。”
閻解成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劉燕容卻是一把奪過姚明初手裡的硯台,然後遞到了閻解成手裡。
說道:“你小子可彆聽有些人胡說,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用毛筆寫字?
我們尊重傳統,那也不用拿著刀在竹簡上刻字。
不過這塊洮硯確實不錯,伱小子就安心的收著吧。”
接著姚明初跟劉燕容倆人,便瞪著眼睛看著對方。
誰都不服誰的樣子。
一旁的白玉龍一直在看著閻解成的驗算過程,突然一拍桌子說道:“厲害啊。”
然後看著倆人說道:“我說你倆能彆玩了嗎?”
然後,他指著材料說道:“這個極限設計理論,絕對是塑性屈曲研究的一個裡程碑啊。
以後,關於塑性力學在節約材料中將有重大作用。
塑性屈曲中的喪失唯一性和喪失穩定性,屬於不同的概念,真是振聾發聵啊。”
然後他將手裡的材料抖得嘩嘩作響,整個人看起來很是亢奮。
“咱們是不是應該先跟院長彙報一下,然後讓這小子趕緊發論文啊。”
一旁的劉燕容也是反應過來了,站起身說道:“老白,還等著做什麼?
咱們趕緊帶著這小子找院長。”
要知道,這在力學理論研究上做出成果有多不容易。
這一次,他們鐵科院還真是要放一顆大衛星了。
說著幾人便急急忙忙的拉著閻解成往茅院長辦公室裡走去,周圍其他的工作人員見了也都好奇的打量起了幾人。
剛出辦公室,幾人吧便遇到了郭先生。
“所長,這小子搞出了一個好東西。”
聽到劉燕容這話,郭先生也是有些驚訝。
他作為建築所的所長,自然知道自己所這些骨乾都是什麼脾氣。
劉燕容一直以來都是鼻孔朝天,很少有讓他佩服的人,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這讓郭先生更加好奇閻解成到底乾了什麼?
見自己所長準備還要問的時候,劉燕容直接說道:“所長,要不我們還是直接去院長辦公室吧,到時候讓這小子跟我們再好好的說一說。”
郭先生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便也就跟幾人去了茅院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