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先等一下。”
就在閻解成快走到垂花門的時候,背後傳出了一道聲音。
閻解成轉頭看去,原來是這院裡的易中海。
這易中海,四十來歲的的樣子,看著倒是慈眉善目的。
“一大爺,您這是有事?”
閻解成有些不解的問道。
易中海見閻解成這樣說,便笑著說道:“解成呀,我倒是沒有什麼事兒。
就是我看你跟柱子倆人剛剛好像有點不對付。
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再說了你跟柱子倆人年紀差不多,大家在一起要相親相愛,可不能鬨彆扭。”
閻解成聽到易中海這話,差點沒有忍住直接給吐了。
他有些不明白,這個一種要做什麼?
所以,也就沒有開口說話,他到要看看對方什麼目的。
見閻解成半天沒有說話,易中海的心裡有些惱怒,還從來沒有人敢不回他的話。
易中海不由雙眼一眯,盯著閻解成說道:“解成啊,你可是大學生,還是國家乾部你怎麼能夠柱子歐氣呢?”
閻解成看著麵前這正義凜然的易中海,頓時覺得自己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對方這是發什麼癲,為什麼他說的話自己就聽不懂呢?
這時候賈東旭見這種情況,便趕緊過來了。
他覺得可能是他師傅誤會什麼了,所以準備說清楚,解開這個誤會。
“師傅,剛才……”
“你不要再說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賈東旭剛張口,便被易中海義憤填膺的給打斷了。
賈東旭還想要再說,可易中海已經說了起來,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解成啊,柱子怎麼說都要比你大幾歲,這不就是相當於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
你可是大學生,讀過的書比柱子多,受到的教育比柱子豐富。
所以,你跟柱子道個歉,這事算過去了。
畢竟,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大家都想要你學好。”
就這會功夫,院裡人已經都知道了,大家都跑到了中院來看熱鬨。
這時候,閻解成看到了閻埠貴,然後衝閻埠貴喊道:“爸,這一大爺說傻柱是我長輩,還說伱教子無方。
我記得你說過,咱家長輩不都沒了嗎?這傻柱又是從哪裡冒出來?”
閻埠貴聽到閻解成這話,看了一眼易中海,便知道這怕是易中海故意在為難自己兒子。
立刻便氣憤的說道:“老易,你這是做什麼?”
易中海平靜的看著閻埠貴說道:“老閻,你消消氣,你聽我說。
我這不是見你家解成跟柱子兩個人,好像有些不愉快。
所以,過來給他們倆說和說和。
你看解成這孩子心裡倒還怨上了我。”
閻解成直接被這話給氣笑了,然後大聲說道:“一大爺,易中海你這是在搞笑呢?
你說我跟傻柱之間有不愉快,那你有問為什麼嗎?
再說了,誰告訴你我跟傻柱有不愉快啊?
難道狗咬你一口,你還能和狗計較?”
閻解成說著,便對眾人說道:“諸位,我剛剛從後院兒大茂家喝酒過來。
什麼話都沒說,傻柱便對我一頓冷嘲熱諷。
我知道傻柱這人素質差,性子渾。
所以不願意跟他計較,什麼都沒有說,便準備回家去。
可是咱們這位一大爺呢,衝上來直接指責我。
說不尊重長輩,要我跟傻柱道歉。
嗯,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