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很快便到了工地上,這邊的木工這段時間都在做模板。
閻解成直接找到一組工人的班長。
“趙師傅,你們這邊板車還有空餘的嗎?”
這趙鵬班長五十來歲,正在跟幾個師傅一起鋸著木頭,見了閻解成便抬頭咧嘴笑道:“呀,是小閻乾部啊。”
閻解成趕緊說道:“趙叔、趙師傅,您可不敢這樣說。”
趙鵬見閻解成這樣,也就換了一個說法說道:“行,那我叫你閻工好了。”
然後見閻解成給他們這些人散煙,便停下了手頭工作。
這才說道:“嗨,你來的還正巧。
本來這板車到處都在用,根本就閒不下來。
結果這有一個昨天送過來讓我們修的,早上的時候剛修好,那邊還沒有來去,你可以先拿過去用一下。”
閻解成聽了這話,頓時笑了起來。
這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啊。
“那感情好,謝謝趙叔你們了。”
見閻解成道謝,趙鵬美美的吸了一口煙,這才說道:“你們那邊搬家,要不要人幫忙?”
閻解成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您也知道我們那情況,也就兩張桌子還有一個小床,又沒有其他的東西。”
閻解成推著板車出來,心裡念叨著:這個老趙人還怪好的。
認識沒幾天,居然這麼的熱情。
下午,閻解成他們將辦公地點搬到了臨時搭建的帳篷裡。
由於大家都在搬家,所以一下午也沒有多少工作量。
閻解成也是難得按時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他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還沒有到院子裡,在胡同裡閒聊的街坊鄰居們都是很熱情的跟他打著招呼。
雖然,閻解成感覺自己就是一頭霧水。
這怎麼突然街坊們都變了,變得和善了起來。
難道是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的工作了?覺得自己這工作很有意義,所以這才對自己和善的?
想到這裡,他趕緊搖了搖頭。
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閻解成剛剛離開,這些人便又湊在一起說了起來。
“我可是聽說了,這小子心黑著呢。
他們院那個易中海聽說是得罪了他,這不就被人家反手給收拾了。”
“是啊,那易中海多驕傲的一個人啊,這次說是要在裡麵待半年呢。”
“我聽他們院裡的人說,這要不是那個傻柱給出具了諒解書,至少好幾年呢。”
“所以,我說這小子心黑啊,動不動就直接把人直接給送進去。”
“對對對,咱們以後看見這小子小心點。還有啊,可千萬不敢得罪閻老師。”
閻解成沒多久就到了四合院,剛到前院便遇見了傻柱。
傻柱見了閻解成臉色有些複雜,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一句話沒有說。
“果然是個傻子。”
“哎,解成你回來?你這嘴裡念叨什麼呢?“
閻解成剛進門,三大媽便問道。
“哦,沒事嗎,剛遇到傻柱了,有些神神秘秘,不知道怎麼回事。”
聽到閻解成這話,三大媽連忙說道:“嗨,你是說傻柱啊。
這事我知道啊,這事還得從易中海被帶走那天說起。”
雖然,閻解成對這些毫不感興趣,可是禁不住三大媽想說啊。
他隻能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合格的聽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