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就那點酒,摻了不知道多少的水。
閻解成到了許大茂家,沒想到劉光齊也在。
這個劉光齊在院裡,一直沉默寡言的,沒什麼存在感。
雖然就比閻解成大1歲,可人家已經工作4年了。
自從中專畢業後,劉光齊便在機械廠當技術員。
雖然一直以來沒有什麼成績,可這已經是他爹二大爺劉海中的驕傲了。
也是,老百姓過日子,有幾個能做出一番成績的。
劉光齊這樣的,在這院子裡確實稱得上優秀了。
劉光齊看見閻解成,便說道:“解成你來了。”
看見閻解成還拎著一瓶酒,便說道:“許大茂剛剛讓我去買了酒,說是他準備吃的,我負責酒,你負責講故事就行了。”
說著他便開始笑了,然後說道:“這你帶了酒,咱必須讓許大茂多做一個菜。”
閻解成也是笑著說道:“應該的,誰讓這家夥現在已經單獨放電影了,聽說每次下鄉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
劉光齊有些好奇的問道:“解成,這才幾天時間,你怎麼也知道了?”
閻解成笑著說道:“嘿,這家夥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到處嚷嚷,我哪能不知道啊。”
劉光齊聽了,也是笑了。
“也對,狗肚子存不了二兩香油,就喜歡到處炫耀。”
一旁做菜的許大茂,見這兩人越說越過分,便直接轉過頭來看著倆人說道:“我說二位,我還在這呢,沒有你們這樣編排人的啊。
再說了,我這不是一轉正,就請你倆喝酒,哥們夠意思吧?”
聽到許大茂的話,閻解成跟劉光齊倆人對視一眼,都直接沒有理會許大茂的話。
這讓一旁,用鐵鍋燉大鵝的許大茂氣的牙癢癢。
半小時後,這下酒菜終於是準備好了,一大盆的各種乾蘑菇燉大鵝,也是一道硬菜了。
花生米之類的就不要想了,如今每個人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有半斤的定量,平時這種零食那都是奢侈品。
當然了,這年頭也沒有零食這個概念,隻有所謂的副食。
許大茂這才發現閻解成也帶了一瓶酒,心裡雖然有些詫異,卻還是表示了感謝。
對於閻解成帶酒,他確實沒有想到。
不過一想到人家是大學生,也就覺得在情理之中了。
他雖然有些看不上閻家人摳摳搜搜的性子,可是畢竟是經常下鄉放電影的人,見的事情多了,也能理解閻埠貴的做法。
說實話,在這方麵四合院其他年輕人,真沒許大茂看的通透。
畢竟像傻柱之流,可是從小沒有怎麼缺過吃的,有些事情也是無法理解。
所以,才會對閻埠貴指指點點。
“大茂,恭喜伱啊,如今可以單獨放電影了。”
閻解成端起酒來說道。
許大茂聽到這話,也是一張臉笑成了驢臉。
一旁的劉光齊也端著酒杯說道:“是啊,你這家夥從小能說會道的。
你這張嘴,也算是沒白長啊。”
許大茂聽到也不生氣,三人喝了酒,便笑著說道:“嘿,你們不知道,我下鄉放電影的時候。
一頓解說引得大家紛紛鼓掌,有好幾個漂亮的小姑娘,都不看電影了,一個勁的隻顧著盯著我的嘴。”
閻解成跟劉光齊倆人對視一眼,都知道這家夥要開始吹牛了。
“會不會是你牙上粘了菜葉子啊?”
“混,人家姑娘是被我的才華,所折服好不好?”
半瓶酒下肚後,許大茂擠眉弄眼的說道:“解成,我聽說萬人禮堂,前不久還挖出了三條河流,是不是?
我聽人說,自來水廠直接將水接了過去,都夠整個京城人用的了。
是不是這樣的啊?”
閻解成聽到許大茂這問題,也是一陣無語。
為什麼,這所謂的坊間傳聞會這麼離譜?
還不等閻解成說什麼,一旁的劉光齊便瞪了一眼許大茂。
這才說道:“你那都是什麼小道消息,一聽就是假的。
要是真有三條河流,那地方早就塌了,哪還能存到現在?”
說完許大茂,他便看向閻解成說道:“我聽我們辦公室的人說,那下麵挖出了三條河道,導致工程無法進行。
最後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站出來,解決了這個問題的。
解成,你認識這位先生嗎?
他是不是很厲害,長得很威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