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文奇醒得很早，因為方顏昨晚居然沒有出來偷襲他，這讓他多少有點失望。
情趣這種事，方顏還得多學，不然他花活再多，也總有用儘的一天。
三人吃早餐的時候，顧笙一個勁地說著學校這半年發生的事，文奇時不時回應一句，興致不高。
“……有小道消息說，有人拜了簡校長為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顧笙語氣有些羨慕。
文奇心裡一動，問道:“具體是什麼時候的事？”
簡成道那糟老頭子當初可是對另外六個狀元設下了收徒考驗，這消息多半是真的。
他心裡突然想到冷星月那張清冷的臉，若是有人拜師，大概率就是她了。
“我不清楚，是前幾天偶然聽到彆人在談論。”顧笙搖搖頭。
文奇聞言也沒有再糾結這事，他語氣一轉，又問道:“公司的情況怎麼樣？你還習慣嗎？”
顧笙聞言立馬坐正了身體，表情嚴肅，一板一眼地介紹起來。
“公司現在有66個正式員工，具體負責收集資料的有38個，每個城市還有數名兼職人員。”
“目前還算順利，國內的資料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這幾天我會安排人整理好，陸續發給你。”
“至於國外，到底是派人出差建立辦公點在當地招人，還是直接花錢請其他公司幫忙，這點我還沒想好。”
“前者會很繁瑣，難以保證效率；後者花錢會很多，難以保證資料的準確性。”
“我們現在每個月支出都有好幾百萬，是不是要弄點有進賬的業務？”
顧笙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絲憂色，公司現在花錢如流水，一直坐吃山空可不是長久之計。
文奇手指敲擊著桌麵，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國外的資料請其他公司做吧，不用擔心錢的事。”
顧笙有這樣的考慮很正常，隻是想拓展一些賺錢的業務談何容易。
那些老牌公司經過多年發展，早就占據了大部分的市場，外人累死累活擠進去也隻能賺點辛苦錢。
除非能有獨家的新技術產品，否則想賺大錢不太可能。
他手裡的錢還能撐幾年，暫時不太需要考慮賺錢的事。
“公司一直沒有進項，我總感覺自己沒什麼用，而且時間一長，員工也沒什麼激情了。”顧笙有些苦惱。
以前公司的事雖然很繁瑣，很累，但她樂此不疲，多少還有點成就感。
可自從公司招了總經理後，她就完全閒了下來，隻剩下簽字的作用了。
“你就讓她拓展一些業務唄，賺不賺錢先不說，能多一些嘗試也沒什麼不好。”方顏在一旁幫腔。
嘴上說是不想管，但實際上她經常會去公司，顧笙說的情況她也注意到了，一直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顧笙閒著無所謂，就當文奇養著她了；但是其他員工摸魚可不行，現在人心散了，以後隊伍就不好帶了。
“現在全國各地獵殺妖獸進行得如火如荼，要不你擴充人手，從收購妖獸屍體著手？”文奇沉吟道。
既然她們都認為要拓展業務，他也沒有再堅持，想做就做吧。
“具體做哪些？”見文奇鬆口，顧笙頓時來了精神，隨手掏出一個小本本打算記筆記。
“收購妖獸屍體的公司很多，我們既然要插進去搶生意，就得弄出特色，差異化經營。”
“妖獸屍體從山裡運回來很麻煩，還耽誤時間，我們可以組織車隊進山收購，解決那些小團隊，特彆是散人的後顧之憂。”
“還可以在最近的城鎮建立處理妖獸屍體的工廠，分類處理好之後，再轉賣給其他公司。”
“這兩件事投入比較大，公司可以先建立一兩個試點，等流程走上正軌，再嘗試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