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聚靈膏有些冰涼，又或許是顧笙的身體太過敏感，每次觸碰，她都會輕顫一下。
文奇忙活許久，直到身上出汗，終於將一管聚靈膏塗抹完。
似不放心，他又將顧笙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的地方，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要開始了。”文奇貼心地提醒道。
聚靈膏的藥效很快，顧笙雙眼迷離，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很快就有水滲出。
這是汗水，能夠帶走身體的熱量，此時排出來，說明聚靈膏的降溫效果不錯。
不過文奇沒有放鬆警惕，他雙手撐在床邊，不停伸頭去打量顧笙的臉色。
或許是因為藥力太大，沒過多久，顧笙的意識就開始模糊起來，嘴裡輕聲呢喃著。
她下意識地將抬高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同時伸出手指咬在嘴裡，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過作用並不大，藥效如浪潮一般，將她心神推到天邊，飄在雲間。
除了最開始有點不適，她現在隻感覺累，不過身心的愉悅也證明文奇沒有說錯。
這聚靈膏的藥效確實不錯。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伴隨著一陣高昂的長吟，顧笙全身癱軟下來。
她身上仍帶著些許潮紅，但經過兩次降溫，已經不怎麼發燙了。
文奇雖然還是嗷嗷待哺，但見顧笙的虛弱樣子，難免有些心疼，於是製止了她想要起身去做飯的想法。
餓是餓點，不過忍忍也就過去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難得的溫馨時光，很快便沉沉睡去。
為了鞏固療效，文奇第二天早上又給顧笙上了一次藥，直接給她補滿了狀態。
顧笙實力太弱，很容易滿足，胃口也沒有方顏那麼大，文奇在得意之餘不免有些意猶未儘。
他將容光煥發的顧笙送出門，然後走進衛生間衝了個涼，勉強將身體的燥熱壓了下去。
“是時候給她挑選一本合適的功法了。”文奇心裡暗道。
他回到房間，思索片刻後拿出紙筆開始默寫功法要訣。
他給顧笙挑了一本需要打通208個氣穴的靈級功法，名為《風雨勁》。
顧笙現在才打通176個氣穴，離突破二階還早，現在按照功法的氣穴要求來修煉正合適。
“我回來了！”
還未入夜，顧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回到公寓。
她這次學聰明了，沒有直接進入臥室打擾文奇修煉，而是先準備好飯菜，然後才去叫他。
晚飯後，文奇陪著顧笙磨磨蹭蹭將衛生處理完，然後拿出白天準備好的秘籍遞給她。
“你之前在學院挑選的功法太一般，以後就修煉這本功法，注意保密。”
“嗯。”顧笙乖巧地點點頭。
文奇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需要多問，也不會拒絕。
“你先看下功法，然後我引導你行氣，助你修煉。”文奇揉了揉她的腦袋，滿臉寵溺。
顧笙翻開了《風雨勁》，一邊看，一邊在心裡默記，隻是不等她看完，便被文奇按住了。
“你這樣太慢了，還是進來讓我先抽查一下，然後你口述背誦吧……”
這晚文奇沒有再給顧笙上藥，不過他在抽查兩次後，發現顧笙不過關，於是便讓她大聲朗誦，直到他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