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病怏怏詭那邊的籌碼押的越來越多,司甜甜這邊雖然也有,但除了剛才王二麻子的小夥伴詭押了外,其餘押的卻是零零散散,不是很多。
角鬥台上,司甜甜暗搓搓的瞟了一眼,在心裡滿意的點點頭,而後開始出招了。
為了以後好賺錢,司甜甜這回儘量低調,沒用什麼特彆厲害的遊戲道具,隻用了最樸實無華的鐵劍開始比劃。
對麵那隻病怏怏詭確實也有幾分本事,瞧著看上去風一吹就倒的林黛玉樣兒,實際上卻是個能倒拔垂楊柳的狠角色,一個輕飄飄的拳頭能直接給角鬥台砸出了一個拳頭印來,可見它的力量之大。
暗搓搓和小夥伴彙合了的王二麻子看的眼皮子直跳。
該不會它編造的成事實了吧?這隻病怏怏詭難不成是真在扮豬吃老虎,實際上非常厲害?
小夥伴詭也在旁邊憂心忡忡的搗鼓它的胳膊肘,“麻子哥,你那姐妹王富貴真的能贏嗎?我可是把咱們三個的籌碼全給押上去了,要是輸了可咋整啊!咱們得成窮光蛋了。”
尤其是看到司甜甜被那病秧子詭砸的一個踉蹌摔倒後,兩隻詭更是火急火燎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根本冷靜不下來,著急的不行。
周圍的詭和玩家還在竊竊私語,“剛才有詭傳它那病秧子二哥是偽裝,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啊,走走走,我們去押它。”
“那小姑娘被逼成這樣了也沒拿出之前那槍似的道具,可見那槍雖然厲害,實際上能用次數不多,這回她沒了厲害的槍,怕是要輸了。”
於是,對麵的籌碼越押越多,王二麻子和它的小夥伴心裡又激動又不安,心裡像貓抓似的。
王富貴要是贏了,它們這一把就賺翻了,但要是王富貴輸了,它們就得全賠了,賠慘了,一朝暴富和一朝破產不斷的在來回徘徊,搞的兩詭差點崩潰,早知道就不全部押上去了......
而台上的司甜甜這會兒都快樂出聲來了,好好好,押對麵的籌碼越多她們賺的才越多,於是她表演的越發虛弱了,並且為了逼真,還湊上去挨了病秧子詭一拳頭。
“嘶——”
這力道真重,要不是她能操控銀龜甲暗中擋了大半的力氣,怕是肋骨都要被錘斷幾根了。
不過這一波表演效果還是很好的,那邊又有玩家和詭加大籌碼押對麵了。
司甜甜心裡美滋滋的拖著,繼續拖著,繼續裝弱,等實在榨不出其他籌碼了之後這才開始慢慢的反擊,力求隻比對麵厲害一點點,在其他詭和玩家看來她隻是僥幸勝出了。
最後她裝的還不錯,裝的一個踉蹌不小心刺中了病秧子詭,而後趁勝追擊又走狗屎運的捅了它腰子,讓它失去戰鬥力,而她也慘兮兮的慘勝了。
除了被捅了腰子,直麵暴擊的病秧子詭察覺出了一點異常外,其他圍觀的玩家和詭都沒看出來異樣,紛紛懊惱扼腕,嘴裡念叨著“隻差一點,隻差一點啊!”
“那小姑娘運氣也太好了吧,可惡,她這純純靠運氣贏的啊!”
司甜甜揉著身上被“傷害”到的位置,氣喘籲籲,一臉虛弱的模樣演到了底。
台下王二麻子和小夥伴詭卻眼睛亮的像燈泡,小夥伴趕緊麻溜的去領了賺回來的籌碼,按照投入比例分,司甜甜賺到的跟第一場差不多,也有三百多萬籌碼了,再加上本金和贏來的入場費,她這一波給自己的小金庫積累了八百多萬的籌碼。
好家夥,這一波又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