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口不提馮春花幾十年前的那個兒子,更不提袁甜。
閔奕主動問道,“你和袁甜什麼關係?”
粱適麵色十分平靜,“沒什麼關係,不認識。”
閔奕嚴肅地問道,“南漁村那起看上去像意外,實際上並不是意外的案子,是你做得吧?”
粱適沉默片刻,才開口,“你是說那個寡婦吧?盛大美的母親?”
閔奕十分有耐心,“沒錯。”
梁適再次沉默片刻,“是我做得。”
“說一下事情經過。”
“沒問題。那天我去南漁村查探楚漩的行蹤,被那個寡婦看到真容,最可氣的是,她把我的畫像畫在日記本上,所以我在她回家必經路上抹了點油,躲在暗處,看著她滑倒磕傷腦袋咽氣,當天晚上,我冒雨去她家拿到日記本,毀掉。”
“你這麼大年齡,得有六十了吧?她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寡婦會畫你的畫像?”
“六十歲怎麼了?我依舊有男人魅力。她見到我第一麵就說喜歡我呢,還要我帶她走。她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閔奕總感覺哪裡不對。
但粱適前麵說得都符合案情。
至於後麵說的話,難道是他故意顯擺自己的魅力?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粱適麵帶輕鬆笑容,“沒了。”
“你再好好想想!”
“真沒了!”
“你在筆錄上簽字。”
“好。”
粱適接過筆錄,毫不猶豫地簽字。
閔奕打算明天繼續審,因為還是覺得哪裡不對,不等他想清楚,粱適的頭狠狠地撞向牆壁,血流如注。
隻得再次請老中醫過來救治他。
老中醫看過後,為他針灸止血,由於失血過多,建議送醫院輸血,否則他可能死掉或者變成植物人。
閔奕隻得讓幾位同事送梁適去醫院。
而他去審馮春花。
馮春花一雙眼睛已經哭腫,口口聲聲說所有壞事都是她做的,但一說到細節部分,全都對不上號。
閔奕故意說道,“梁適已經全部認罪,馮春花,你怎麼看?”
馮春花直接愣住,許久才開口,“他全部認罪?怎麼可能?”
“他交代的細節全部能對上,你交代的都對不上。還要乾擾我嗎?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才能減輕你的罪責。”
“他是死罪,我呢?”
“你交代清楚的話,最多被關五年。若交代不清楚,那得被關一輩子。當然了,若你能戴罪立功,說不準隻會被關三年,還可能緩期。”
“可我沒什麼好交代的。”
“是嗎?梁適的身手我見過,經過專業訓練,我同事在他住處找到不少易容工具和藥品,彆說你不知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