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澤之前並不知道，楚大山說出夢境內容會流鼻血。
楚漩沒有告訴他。
乍一聽到，還挺驚訝。
不過，楚大山經常夢到未來發生的事情，令沐辰澤感覺楚大山像個神漢。
“楚大爺，你除了做夢預知，還有其他技能嗎？比如給人算卦？”
楚大山連連搖頭，“沒有。我若是會算卦，正月裡早出去擺攤算卦掙錢了，一天怎麼著還不得掙一二十塊？”
這邊正月裡經常有算卦的來村裡轉一圈，村裡人不會攆他走，有些人會請算卦先生去家裡算一卦，付五毛或者一塊錢。
楚漩從口袋裡拿出兩本存折，交到楚大山手裡，“楚大爺，這兩本存折上的錢加起來是賣龍涎香的26萬4千塊，你過目一下，拿走一本存折，另一本就在我這。”
楚大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接過存折，打開，看到上麵的數字，使勁揉了揉眼睛，“眼花了，存折上這些零，我數不過來。讓我緩緩，一會再數。”
激動地把存折抱在懷裡，在堂屋裡原地轉圈。
楚漩麵帶疑惑，“楚大爺，你不是能做夢預知嗎？沒預知到賣這麼多錢？”
楚大山邊轉圈邊回應，“真沒夢到賣這麼多錢。說實話，我隻夢到賣了15萬左右，一下子多出來十來萬啊！我這輩子都花不完吧？我無兒無女的，不用留給任何人，我該怎麼花這筆錢呢？”
話音剛落，被楚漩瞪了一眼。
楚大山立馬捂住嘴，“剛才我說錯了。小漩，你和辰澤給我養老，將來我是要留些財產給你們的。”
不再轉圈，再次打開存折，用手指頭點著上麵的零，一個一個的數，數了十來遍，才算數對。
楚漩扶額，“楚大爺，我建議你先上老年補習班，好好學算數。不然你將來怎麼管錢？你手裡可有13.2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