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跟你和王德品學的。論激勵員工，我得向你倆學習。”
“你都知道學習了？進步很大嘛。”
“我是被迫學啊！沒辦法，殺千刀的高振邦隨時可能搶走我的錢財要我的命，那我不得拚命學習你們掙錢的方法？”
楚漩朝甲板上看一眼，兩名船工離得遠，聽不到這邊的談話。
不過，還是特意壓低聲音，“楚大爺，你夢裡的錢是怎麼沒的？”
“被馮春花給搶走的唄，那些錢，她大部分給了她大兒子，少部分給了楚治。還有，她沒幾年能出來，她大兒子出力不少。對了，夢裡這個時候高振邦可沒去國外。可能是從我讓你和沐辰澤避免國內那場車禍後，有些事情改變了。”
楚漩小聲嘀咕一句，“蝴蝶效應。”
楚大山不懂這個，“你說的啥效應我不懂。我隻知道，得趕緊抓到高振邦那個憋犢子。對了，你不打算去看你的親爺爺？他養父百分之九十是你親爺爺。”
“目前可能隻有他養父楚老爺子知道高振邦身上到底有沒有過蝴蝶胎記。但楚老爺子失去記憶，就算我過去，也無濟於事。”
現在大家都知道高振邦肩膀上有傷疤，但沒人證明那傷疤是為了掩蓋蝴蝶胎記。
“抽空去看看他吧！說不準他一看到你的長相，會想起些什麼。”
“我的長相？”
“我估計你的長相長得像你親奶奶。”
“多謝你提醒。我會托人拿到她老人家年輕時的照片。”
“對！到時候你按照照片上的穿著打扮，說不準真能喚起楚老爺子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