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獨發(2 / 2)

“每次鄉試帶進考場的食物都是娘親手做的,而每次鄉試之前娘都會去鎮上看病,如此巧合,娘到底抓的什麼藥,把藥拿出來瞧瞧,便一切就明了!”

如果原主記憶沒錯,陳淑菊前幾天才去鎮上看過病,而現在馬上就要到鄉試時間了。

事情真相如何,隻要把藥拿出來檢查就知道。

“小六子,去林家找找。”

李老福馬上吩咐身邊一個年輕人去找東西。

陳淑菊哪敢讓人把藥翻出來,立刻起身擋住進門的路,嘴硬撒潑繼續哭嚎,

“我沒做過的!藥我都喝完了,一包藥算什麼證據,我大字不識的婦人大夫抓什麼我拿什麼,我哪裡知道,嗚嗚嗚,我這生的什麼沒良心的畜生,含辛茹苦養大就是這麼對我的,竟然冤枉的謀害親兒子,是要逼死我啊……”

一邊哭,陳淑菊心裡是對林澤和林三貴恨得不行。

本來下藥這事情她也隻打算做一回,想著林澤得了暈考症後就不用再供讀了,以後家裡就老二讀書,可沒想到林三貴這頭倔驢不配合,每次鄉試還允許林澤去,她可不就繼續把暈考症的戲做下去嘛。

現在可好,竟然被林澤發現了,難怪今天早上林澤那般對她。

陳淑菊死活不認,繼續哭嚎,“嗚嗚,我沒有,冤枉啊冤枉,親兒子冤枉親娘啊……”

“藥吃完了藥鋪也有記錄藥方,要不是娘故意的,那就是藥鋪掌櫃害我,若真冤枉了娘,待我洗刷了冤屈,我給娘以死謝罪!”

林澤表現十分絕望,一看就是被逼到極致的樣子。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設身處地想,換做自己要是好好的科舉之路被斷了,前途儘毀,知道害自己的仇人後怕也是要崩潰瘋狂的。

“好了,林澤小侄你也彆開口閉口就是死的,就算藥真的有問題,也不能說明就是你娘做的,你出息了她臉上也有光,她這般做實在沒道理,你們是母子,何必鬨到如此程度……”

李老福出來打圓場。

親娘下毒斷自己兒子的仕途,兒子狀告親娘這事怎麼也不能成,河壩村出了這種事情,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是啊,單憑一包藥怎能做決斷,是誤會吧……”

族裡幾個老人點頭,天大地大村子風氣名聲最大。

林澤自然知道這些主人喜歡息事寧人的想法,其實不到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去衙門。

狀告是兩敗俱傷的方法,陳淑菊固然下場不好,但他以後也就真的彆想考科舉了,算起來他傷得更加嚴重,畢竟以原身的讀書天賦,考個舉人功名是沒問題的。

士農工商,既然繼承了原身的學識,林澤不打算浪費。

當官他不稀罕,也不想進入權利的中心,可有功名護身以後他就是有背景的人,背靠朝廷,在這方圓百裡就誰也不敢惹他了,生活多舒服。

現在鬨,隻不過是要提出分家斷親的時候更加順理成章,所以不到最後堅決不能鬆口。

“村長,幾位族老,她是我親娘,若沒有確鑿證據,我何苦背上不孝被砍頭的罪名鬨到如此處境。”

林澤一派心死如灰的樣子。

“暈考之症緣由隻是其一,雖然我得了病,但這些年我爹都沒有放棄過我,可在娘心中隻有二弟,她不給我治病,把銀子都拿給二弟讀書就算了,可為了徹底斷我仕途,省下每次鄉試的十兩路費,她和二弟竟還設計毀我名譽,徹底斷我讀書之路……我真想問問她一句,我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

“當年醉酒誤闖先生之女閨房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是有人故意設計的我,隻是我沒猜到是誰,直到今天薛亮拉著你們上門,我才明白,都是他們串通的,目地就是壞了我名聲,讓我徹底沒法念書,家裡的銀子就可以正大光明全給二弟用了!”

嘩。

在場所有村民嘩然,不敢相信。

林澤再接再厲繼續給大家科普真相,咬傷舌頭嘴角溢出點血跡,作被悲憤氣到吐血狀。

“薛亮說我醉酒欺負他娘子,簡直可笑至極,王氏已為人婦,年紀還大我好幾歲,而我家中夫郎俊俏賢惠,周圍村子想再給我說妾室的也不少,我作甚冒著敗壞名聲的風險對王氏起歹心!”

“再者說我酒後亂性,那就更加沒道理,當真醉得腦子糊塗的男人是根本沒有精力行房的!這有醫理可尋,我沒有欺辱王氏,反而是薛亮夫妻下藥害我!”

“昨日幸好我強撐著跑了回來,是我夫郎替我解的藥性,我身上還殘留的藥性痕跡,現在隻要找大夫給我把脈,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如果不是他們和我娘、二弟串通想壞我名譽,真出了事情薛家掩藏私下解決都來不及,把這等事情張揚得所有人都知道,對薛家,對王氏又有什麼好處?除非收了彆人的好處串通!”

“爹,孩兒不孝,連累林家名聲,可娘和二弟如此算計我,我寧死也要洗刷冤屈……”

說到最後,林澤再次朝林三貴跪下,將悲憤到極致的癲狂模樣表現得淋漓儘致,簡直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曾經有個讀者給我科普了男人醉的不省人事根本x不起來的事兒,我查了下百度,原來“酒後亂性”這個詞語真的是要分等級的,輕度醉、中度醉,重度醉!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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