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婦人看到錢月梅,立刻笑出了一臉花,語氣親昵,態度熱情。
其他人聽了,紛紛附和。
“可不是嘛,二盼娘以後可了不得了!”
“二盼娘,不對,這以後得改改稱呼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錢月梅,一陣奉承。
錢月梅心花怒放,笑的嘴都合不攏。
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風光過!
張麥芽神色黯然的,看了錢月梅一眼。
然後,小心的趕著一群小鴨子,向河邊走去。
錢月梅的老娘王氏,正坐在炕頭上納鞋底。
二閨女滿臉春風,一陣風兒似的刮了進來。
“娘,您這次應該相信,您閨女我——”錢月梅如同公雞打鳴似的,得意的一揚脖子,“當初眼神兒,有多亮了吧!”
不得不說,錢月梅的聲音,帶著一絲尖利高昂,刺的王氏耳朵疼。
王氏差點紮到手指頭,瞪了閨女一眼。
心裡的喜氣,卻也壓抑不住地往上冒。
女婿有出息,她這個當嶽母的,當然也有臉麵。
錢月梅一屁股坐在炕上,指揮正在繡花的三妹。
“三妮,去給二姐沏碗糖水,多擱點兒糖。”
錢三妮今年已經十六歲了。
長得模樣倒是端正,就是皮膚有些黑。
此時,聽了二姐的話,沒好氣的說道:“二姐活的倒是越發金貴了,不如給咱娘稱斤糖回來,也算是二姐的孝心。”
錢月梅一瞪眼,看向了王氏,“娘,這丫頭莫不是瘋了?說話咋夾槍帶棒的?”
家裡的兩個妹妹,四草整日咋咋呼呼的。
三妮卻是老實能乾,悶聲不語的。
今兒咋就跟炮仗似的了?
王氏對著錢月梅擺了擺手,示意她彆說話。
隨即,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紙包,對三妮說道:“你去煮點山楂水兒,擱點兒糖,稍後給你爹送一壺去,解暑氣。”
三妮接過紙包,冷著臉出去了。
“娘,咋了?”錢月梅看向王氏。
<ter>-->>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
</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