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昀從周府出來之後,回到了清平候府就叫了人過來。
“帶著我的令牌到南邊去,跟著周府的人,若是有能幫上的就幫。”李時昀皺著眉,他看周至康這次走的這麼急,想著定然是出了不小的亂子。
他雖然借著前世的經驗賺了一些銀子,可比起擁有錢莊的周至康來說實在是不夠看的。
唯有他手裡還留著的一些人手大概能用的上,他讓身邊的親信帶著令牌起早的朝南邊去了。
不過他的親信剛出城沒有多久就被周至康的人掠了過去,周至康坐在馬車裡問了一回,才知道是李時昀打點的。
周至康笑了笑,他有時候覺得李時昀就是那種凶狠的要滴血的小狼一樣,可是隻要能得了這小狼的眼,怕是要將你護在心口上暖的。
“走吧,此番大業必定要成!”周至康豪氣的說了一句,領著他的隊伍徐徐的從皇城出去一路朝南邊去了。
周至康走了,李時昀也安靜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清平候還不斷的朝周府那邊送東西,可是漸漸的就察覺到不對了,周府這一點動靜都沒啊。
“時昀,周府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清平候有些不喜的跑了過來找李時昀,李時昀才知道清平候掛著周府的東西,本以為他送周府一些東西,周府就會回一些不錯的東西。
可是這如今他扔進去了不少,周府回是回了,可東西卻十分的一般,當然也不是不好,就是有點不符合清平候的期待。
“什麼怎麼回事?”李時昀正窩在房裡讀書呢,他把楓院用銀子要了回來,每日的都讓人精心收拾布置著,自己倒是待在槐院整日的讀書。
“這都定親這麼久了,也不見周府的人走動,他們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咱們清平候府?”清平候一邊說一邊看李時昀的麵色,似乎要看出什麼一樣。
李時昀心裡也是在擔心周至康,看到清平候這樣,麵帶譏諷的說道:“或許是後悔跟我這個沒用的庶子定親了吧。”
“他怎麼這樣!”果然清平候就著急了,不說彆的,現在周至康在他們眼裡可是一條肥美要入口的大魚啊。
“怎麼就不能這樣了?”李時昀有些好笑的反問道。
清平候一想也是,要說起來李時昀手裡就算是有些銀子,可是那人更有銀子不會貪圖他這點東西,最多就是看上李時昀年輕俊氣了。
但是京城長的好的不要太多,而且比起旁人來,李時昀這定個親家裡都沒人過去的庶子,實在是很不成樣子。
“都是你這孽障無能!這煮熟的鴨子也能給飛了?!”清平候看著李時昀那樣子,又罵了起來。
“侯爺出事兒了,老侯爺尋您呢!”清平候正罵呢,外麵的小廝著急的跑過來將清平候叫走了。
清平候隨口問了一句才知道外麵竟然打起仗來了!
“怎麼好端端的就打起來了?”清平候吃驚的問了一句,老侯爺無語又帶怒氣的說道:“什麼時候就是好端端的了?這太上皇當年被迫離宮,如今這樣高調的要入宮,你以為就是回來養老的?”
“爹您的意思是,要換天?”清平候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來,要知道一般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若這太上皇上了位,那他們這些大臣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這怎麼好?不知陛下派過去多少兵力?”清平候這時候反而希望是當今陛下能贏了。
“不管派過去多少,他對著自己的父皇動兵已經先失了人心了。”老侯爺歎息了一聲,慢慢的跟清平候說起應對的事兒來。
清平候聽的頭暈腦脹的回到屋子裡,蘇氏看到清平候也著急的說道:“侯爺,我亭說不好了?太上皇領著兵打過來了?咱們可怎麼辦啊!”
“慌什麼!現在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陛下派出的兵力超出了太上皇那邊兩倍還要多呢!”清平候嗬斥了一聲蘇氏,蘇氏還是不放心的坐了下來。
“時昀的婚事……”清平候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的跟蘇氏說起來:“怕是要不成了?”
“哦?”蘇氏眼裡一亮,喜色都壓不住了。
“你還笑!知不知道那人在京城都是有錢莊的!”清平候看到蘇氏這樣子就帶了怒火。
“有錢莊又如何?人家看不上,怪得了誰!”蘇氏冷笑了一番,清平候搖頭不在跟蘇氏說什麼的去找他的妾氏去了。
蘇氏等清平候走了,又是開心又是歎息自家就這樣丟了一個錢莊。
“真是沒有財運!”蘇氏跟李文堯說起來,李文堯挑了挑眉,說道:“錢莊?哪一個?”
“不知道,你爹沒說。”蘇氏隨意的回了一句。
李文堯側著頭思索起來,蘇氏卻把他的思緒打斷了,說道:“反正沒落到那賤種頭上都是好的!你等著,等回來我把他弄好的楓院要回來,給你做新房用!”
李文堯扯了扯嘴角點頭應下了。
李文堯這邊還要跟蘇氏說什麼的時候,外麵小廝叫了一聲大少爺。
李文堯出去的時候,才知道有人送信上門了。
“哦?人還在麼?”李文堯激動的邁著步子朝他的院子過去了,等他掀開簾子的時候看到齊月暉正麵色有些蒼白的捏著那個信在看呢。
“月暉。”李文堯走進屋子的時候,臉上帶著詭異又興奮的笑意,問道:“是不是王大人來信了?”
齊月暉看著李文堯,慢慢的點了點頭。
李文堯開心的拍了一下齊月暉說道:“太好了!咱們終於能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