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相信他的本事了。”李時昀自己影響不了朝廷大局,他能做的就是解決周長夜的身子問題。
他為了這個,在府裡又寫了幾部經書,等著到了時候就帶著周長夜去找惠業大師。
不過這次過去的時候,被告知那惠圓和尚最近一直纏著惠業大師,大師提前讓人等著李時昀與他們說了,省得撞見了惠圓和尚到時候麻煩。
“這個狗皮膏藥!”李時昀罵了一句,周長夜聽了麵色冷淡的說道:“等著,且讓我先處置了這和尚再說。”
“怎麼?你查清楚他了?”李時昀好奇的看向周長夜。
周長夜微微一笑,不到半個時辰的就聽著興光寺大鐘咚咚的響了起來。
“對不住施主,寺中出了些事,要閉門謝客了。”跟著就有興光寺的和尚就跑出來有禮的將香客請了出去。
“你這是做了什麼啊?”李時昀好笑的看著周長夜問道。
“無他,隻是這和尚自己犯戒諸多,因著他地位高一些就沒人敢招惹他罷了,如今落在我手裡叫他顯個原形出來。”周長夜說的平靜自然。
李時昀卻喜的不行,說道:“真是活該,讓他這麼貪心做壞。”
周長夜等了一會兒說道:“看來興光寺要處理一會兒了,咱們到彆處轉轉吧。”
“也好。”李時昀點頭,兩個人就在這興光寺的附近轉悠起來,可就是這樣都能遇到了熟人。
“哎,這不是李兄麼!”那邊的齊紈叫著就跑了過來。
李時昀一看是他笑著拱了拱手,聽著齊紈說起來,原來自從四顯王去看皇陵之後,他就被家裡管了起來,到今兒才有空出來透透風,本來是想到這邊轉轉運的,沒想到連門都沒進去。
李時昀隨口的迎合了幾句,正等著他要找個借口走人的時候,齊紈卻壓低聲音跟李時昀說起來:“哎,你聽說了麼?”
“聽說什麼?”李時昀最近都在顧著周長夜,對外麵的事兒倒是了解的不多。
“皇陵!皇陵那邊出事兒了,說是半夜就能聽到有人在哭,而且還有人被拉進去就沒影了的事兒呢!”齊紈說的快,但還是讓李時昀感到一陣惡寒跟惡心。
旁的不說,這皇陵都是埋的皇子皇孫,如今周長夜身子不好,就有人弄出這事兒來,其心可誅啊!
“你從何處知道的?”李時昀側目看向齊紈問道。
齊紈心虛的笑了笑說道:“我前兩天偷偷跑出去去看四少爺,從那邊聽來的,四少爺彆的都還好,就是對這事兒有些害怕。”
“怕什麼,裡麵都是他家老祖宗。”李時昀麵色帶著壞笑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四少爺現在真的是可憐啊。”齊紈說完看了一眼李時昀,然後說道:“你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他說兩句好話?那邊著實不是人待的地方。”
“情分?我與他可沒有情分。”李時昀終於明白這齊紈是乾嘛來了,原來是給那周元白說情來了。
“哎,你這人,也不給自己留條後路麼?”齊紈不甘心的說起來,道:“我可聽說太上皇身子很不好了,你現在拉一把四少爺,將來就算太上皇沒了,你也能多條路子走啊!”
“砰!”齊紈剛說完,就被李時昀一拳打了過去,人都沒慘叫出來就摔昏了過去。
“你乾什麼!”齊紈的小廝跑過來,李時昀已經邁著大步走人了。
“怎麼了?”周長夜看著李時昀黑著臉過來了,笑著問道。
“揍了齊紈那不開眼的家夥一頓。”李時昀說著又低聲跟周長夜說了皇陵的事兒。
周長夜聽完思索了一回,他看著李時昀說道:“時昀,這事兒交給你,你去幫我查如何?”
“我?”李時昀發愣的看向周長夜。
周長夜點頭,說道:“我現在實在沒那麼多精神,身邊信得過的人都忙的不行,就想著把這事兒交給你去處理了。”
李時昀猶豫著說道:“可我還要照顧你,你離了我可不行。”
“讓你辦又不是讓你親自跑過去,你就找點人查一查就是了,成不成?”周長夜低聲說起來。
李時昀皺眉說道:“我去就是了,何必撒嬌!”
周長夜立時不說話了,眼看著李時昀自己笑了起來。
李時昀看他這樣子,竟然還很開心的樣子,眼神亦是起了變化,說道:“學的壞了。”
“學壞了是好還是不好?”周長夜看著李時昀,輕聲問道。
李時昀看了他兩眼轉過身不與他說話了。
周長夜自己笑了起來,他剛要再說什麼的時候,那邊有和尚過來,說是惠業大師請李時昀跟周長夜過去呢。,新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