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夜勸了他,兩兄弟還差點吵鬨起來。
“若非我身子不便,不當場揍死那個蠢貨!”周長夜也不是不擔心的,他提了口氣之後,麵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
“怎麼樣?”李時昀急忙過去幫他順氣。
“算了,如今隻能聽天命了。”周長夜說完,但是半夜的還是做了噩夢醒過來,幸好的是李時昀在他身邊,倒是勉強的又睡著了。
等到第二日早朝的時候,有人又過來,說陛下身子抱恙,要修養一陣,以後朝政就交給周長夜處理了。
“這個孽障!”周長夜罵了一句,說道:“永遠隻會借著彆人的本事做壞!”
“那現在怎麼辦?你這樣子也沒辦法上朝啊。”李時昀看著周長夜,如今不管怎麼樣都不好去朝堂了,不然萬一氣出個好歹來,可是麻煩。
“他不去,有人願意去!”周長夜說完提筆又宣召了一位旁支的王爺過來,叫個周元合的。
李時昀聽過這一位,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重生前聽到周元白即位,嚇得直接在府裡結束了自己的小命兒。
“拜……拜見太上皇!”等著周元合來了,李時昀才知道其人果真是膽小的不行,周長夜不能跟他多說話,多幾句就嚇得抖個不停。
不過有一點好的就是,他能跟李時昀正常交流。
周長夜聽了更覺得好了,說道:“這樣正好,那以後你就跟著他一起上早朝,省的他頂不住。”
李時昀心疼周長夜,自然的是要早起上朝。
為了這個他還專門的去尋了冠絕先生,讓他指教自己些東西。
冠絕先生聽了自己徒弟的艱苦日子,倒是費了心與李時昀討論的差不多一天,倒是讓李時昀心裡多少的有了些底兒。
等著真的上朝了,李時昀才知道這幫子大臣多會氣人跟多會看菜下碟,知道周元合什麼性子偏偏淨拿些嚇人的事兒出來說,不是這兒出災了,就是那兒發生了慘案。
終於在第七日的時候,周元合不乾了,說是若周長夜再迫他,他就要自己解決了自己。
“好啊,你……”周長夜沒見過這麼沒出息的人,氣的要說的時候,李時昀急忙攔住了,帶著周元合到了一邊。
等過了一會兒周元合反而笑嘻嘻的走出來,說自己還能再堅持些時候。
“你給他他什麼東西?”周長夜警惕的看著李時昀問道。
“也沒什麼,就是打聽到了他一點小愛好,就許了他。”李時昀笑著說道。
周長夜哼了一聲,跟著又罵起周長璟來,若是周長璟在,他豈會去叫周元合過來?
“來人,再去給皇帝那邊送兩副苦藥,再派個禦醫給他紮一回,他不是要養病麼?好好的給他養!”周長夜又想到了罪魁禍首,催著人去治皇帝去了。
“主子,海上那邊傳來消息,說發現從西南方向發現大量的海寇船隻,不日將進入咱們的海域。”正說呢,外麵還傳來了更壞的消息。
“知道了。”周長夜麵色嚴肅的又叫了人過來,商討了一晚上後,連夜的派人過去阻攔。
“都是故意的,想借著這些事情,弄亂孤的心緒。”周長夜雖然這樣說著,可麵色還是很不好看。
李時昀不敢怠慢的叫了神醫過來。
神醫麵色慎重的查問了一回,最後站住,說道:“如此怕是要請惠業大師入宮來住了。”
“怎麼?”李時昀算算,還不到月份呢。
“以防萬一。”神醫說道。
李時昀隻得又跑到興光寺去請惠業大師過來,惠業大師來了之後給周長夜用針都小心的不行。
“差不多了。”最後惠業大師也這樣說來。
仿佛為了印證兩位醫術高手的話一般,周長夜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多了。
“一群混賬!”因為連續的壓力,李時昀也在下朝之後開始大肆的辱罵大臣起來。
反而是周元合勸了李時昀幾句,自己笑眯眯的休息去了。
“大人,不好了,六平王爺失足掉進湖裡去了!”不到半日,周元合也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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