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六章 三十年寂寂鸞雪,一觸劍塵去心動(1 / 2)

第1700章三十年寂寂鸞雪,一觸劍塵去心動

“道穹蒼?”

冰桌前,月宮奴依舊端坐著,隻是眸中不免也湧出幾分錯愕。

可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她很快接受了女裝道穹蒼出現在寒獄的現實――這很正常。

月宮誨無法接受!

一劍貫喉的痛,此時甚至遏不住他心中油然而生的驚恐!

“黛兒……”

“道穹蒼……”

這哪裡會是一個人?

這怎麼可以是同一個人!

那方才老夫對他的所作所為……月宮誨幾乎停止思考。

對麵男子正不疾不徐一步步走來。

若隻看他的臉,他長得無比端正,麵如冠玉,目若朗星,整個一風度翩翩的君子形象。

可若視線下移……

其實就算不下移,還是不可忽視他那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婀娜腰肢。

他隻是撕掉了臉。

他的裙子並沒有褪下!

他依舊香肩似雪,秀色可餐。

那兩條裸露在外的修長圓潤的大腿,更是極富彈性,對月宮誨而言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

“不、不可能……”

腦海裡思緒紊亂,隻剩下一個循環反複的念頭,以及幻想中黛兒姑娘去頭可食的美麗肉體。

月宮誨甚至沒有出現反抗的意識,這位道黛兒已經來到他的麵前,俯下身子沁來芳香,卻給他套上了一個項圈。

“什麼東西!”

冰涼的觸感令人回魂。

月宮誨猛地清醒,卻發覺身子軟了下來,聖力失去了活性。

“狗鏈,魁雷漢同款。”

“這東西一戴,你的檔次一下拔高不少。”是個男聲!

月宮誨絕望低下頭,發現脖子上多了個鐵圈,上邊係著一道道黑色令牌。

捏起其中一令來看,其上刻著一個“禁”字。

“狗牌,不用看了,你已經廢了。”

不――

月宮誨瘋狂咆哮,卻發現自己連聲音都難以發出。

初戴禁武令,同時還這麼多枚的效果極為恐怖,他被壓製到幾乎要失禁。

他努力繃著臀部,才不至於在這二人麵前,失去最後一片尊嚴。

??、??……

道黛兒大大方方蹲了下來,也不顧自己穿的還是裙子,軋過身子去,雙手在月宮誨身上摸來摸去。

月宮誨幾乎痙攣,不住抽搐。

見狀,冰桌後的月宮奴臻首往後一抵,不自覺蹙了蹙眉,唇齒一啟,欲言又止。

“找到了嚶!”

道黛兒很快從月宮誨身上摸出一枚通行玉佩,握著粉拳揮了一下,這才塞進自己胸裡,完事起身。

也是在同時,失去通行玉佩的護持,徹底被寒獄規則壓製,外加禁武令項圈封鎖的月宮誨,一個招架不住……

“噗噗噗――”

惡臭,在牢房裡蔓延開來。

“道穹蒼!”

月宮奴手指微微用力,壓住了琴弦。

她可以接受麵前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態發展。

可她現今身上沒有半點靈元,就算能立即屏住呼吸……能屏多久?

“啪。”

道黛兒卻頭都不回,往失禁老頭身上扔了一個小陣盤。

陣盤激活,並沒有靈氣波動的痕跡,隻是淺淺改變了風向,將空氣往月宮誨身上輸送。

“納氣陣,放心,氣味散不開來。”

“你不會聞到,牢房外的人也不會因此被吸引。”

“這陣盤更不涉及‘靈’與‘道’,隻是對風稍作引導罷了,引不動寒獄規則對異常的――這算不上異常,畢竟人走路都會帶風。”

月宮奴依舊無法呼吸。

客觀來講可能確實是聞不到臭味了,主觀感受上,她還是選擇了憋氣。

可這些都不重要!

三兩句話聽下來,月宮奴更加篤定了來人的身份:

能對細節把控做到如此程度,甚至連“納氣陣盤”這麼低級的東西,都能在麵對半聖的時候掏出來。

這說明早有準備。

這說明連失禁,連自己的惱怒,可能都被提前算到了。

除了道穹蒼,他還能是誰?

“黛兒去哪……”

“放心,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的人我連一根頭發都不會動。”

“你從什麼……”

“放心,不是從一開始變的,我沒那麼惡心從小跟著你,也犯不著忍那個惡心去伺候你弟……黛兒我剛控製住不久。”

“我不會跟你離開!”被打斷了兩次,月宮奴看上去依舊平心靜氣。

“話彆說得那麼早,打臉的滋味並不好受。”對麵卻是真正的雲淡風輕。

“不管什麼原因,不管什麼理由!”

“但總有一些人,一些事,會讓你放棄原則,破例而行,不是嗎?”

“……”

月宮奴張了張嘴,無法作出回應。

道黛兒笑著環顧一圈,沒有找到椅子,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冰桌之上,露出了半截光滑細膩的大腿。

他捏著蘭花指也撫到了古琴之上,月宮奴觸電般提前收手,他便如願以償得以撥動琴弦。

“錚……”

弦音回蕩,餘韻悠長。

道黛兒似笑非笑,望著麵前這株被迫褪去了一切光環,慘淡了三十年的白蓮花,唇角微掀道:

“失控的滋味,倘若味同嚼蠟,誰會冒那不測之險去觸禁犯忌呢?”

“話又說回來,食髓知味……偷吃過禁果的人,你又怎能肯定她一定不會再犯呢?”

他俯去身子,好笑難掩道:“奴姐姐,你覺得黛兒妹妹說得,如何呢?”

月宮奴能看到的隻有飽滿的胸口,也根本不想抬頭去看那張倒胃口的臉。

這根本無法直視!

可閉上眼睛後險些倒吸一口涼氣……

可忍住吸氣的衝動後,又難受得無以複加……

“彆憋了,臉都憋紫了,沒有靈元還計較這些,窮講究!”道黛兒掩著嘴咯咯笑。

“呼……”

月宮奴已經頂不住那鋪麵而來的騷氣了。

時隔多年再見,道穹蒼給人的壓迫感不僅沒有減弱,甚至可以說是變異了!

“你打算如何處置誨老?”她隻能轉移話題,但話題可以轉,視線轉不了一點。

月宮誨那邊更加汙穢,不用看月宮奴都能……她也並不是很想去想象那般畫麵!

“誨老?”

道黛兒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管他叫‘誨老’,是黛兒妹妹被欺負得不夠嗎?”

“那月宮誨?”月宮奴並沒有糾結在稱呼上,“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看你。”

“我的建議是……”

“你不必為我提建議,你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罪人哦,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奴姐姐~”

月宮奴輕輕嗬出了一口氣,十指緊攥,捏皺了裙擺,卻隻能無力鬆開,“……殺了他,你走不出寒宮帝境!”

道黛兒並沒有接這話。

交疊的大腿在半空劃過美麗的弧度後,他優雅起身,來到了冰桌後麵月宮奴的身邊。

月宮奴皺眉側過上半身,保持安全距離。

道黛兒卻頂著挺翹的臀兒一撞,好在月宮奴早有警惕,提前起身閃避,沒有給撞到。

“早走開不就好了,真是的……”

道黛兒嘟嘟囔囔的鳩占鵲巢完,坐在了牢房內唯一的椅子上,這竟是張木椅,而非冰椅。

落座之後,他總算明白月宮奴為何老是倔著側臉跟自己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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