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這偌大的廣場,直接放狠話。
“好!”
“那你說個數,朝聖廣場價值幾何,本少買下!”
群眾嘩然。
“買、買下朝聖廣場,就為了辦活動?”
“好一個徐少!好一個徐得噎!”
“他娘的,老子果然沒有看錯,這要是能進天上第一樓,發家致富哇!”
徐小受一波釜底抽薪,著實也將方猙給打懵了。
他愣是緩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結巴道:“朝、朝聖廣場,不賣。”
後頭一個白衣禁衛軍戳了戳方大統領的腎,方猙才清醒了過來。
“徐少若是能將這些人收入你的天上第一樓,自個兒去辦活動,那方某無話可說,但要繼續在朝聖廣場搞,我們就不得不強行執法了。”
進去天上第一樓搞?
徐小受眯眯眼,這肯定不行。
不說天上第一樓還有陣法、秘密,單是現今裡頭坐鎮了一個七劍仙梅巳人,就不好讓外人去打攪了。
可要不進天上第一樓,如何才能在這朝聖廣場繼續招人?
徐小受沉思了起來,突然靈機一動,道:“方大統領,你說的強行執法,是什麼力度?如若本少接得下,可否一邊執法,一邊讓本少招人?”
方猙:???
這一言出,不僅執法隊伍傻眼,就連圍觀群眾都懵圈了。
好家夥!
這是多大的執念?
為了招人,連一邊被執法,一邊繼續活動的腦洞都開得出來,這……
一時間,眾人對這徐少,簡直要敬佩得五體投地。
“受到敬仰,被動值,+4212。”
“受到歎服,被動值,+2488。”
方猙服了。
他昨日就領略過這徐少的不好說話,但沒到這家夥為了招人,可以做到這等地步?
圖啥?
天上第一樓根本不缺錢。
重金砸下去,彆說王座了,斬道護衛,都有可能砸來一個半個。
為何偏偏就要耗在這裡,跟他方猙過不去?
方猙覺得,徐少有可能是成心的。
這家夥,就是為了氣自己。
可是,這又為什麼呢?
明明無冤無仇的說……
方猙糊塗了。
徐少的心思太難猜,根本沒有一個人摸得準。
就在這時,辛咕咕突然從天上第一樓走出來,遞過一枚通訊珠,“徐少,劉陸來信了。”
“哦?”
徐小受一挑眉。
和劉陸聯係的通訊珠,他沒有自個兒帶,而是放在了辛咕咕身上,便是生怕自己入了元府,錯過了信息。
這時候劉陸能來信,顯然是昨夜安排他的事情,有了眉目。
“好。”
想到這,徐小受捏著通訊珠,看向了圍觀的群眾們:“大夥散了吧,今日給方統領一個‘麵子’,不搞活動,也不招人了。”
“戚!”
觀眾噓聲頓起,一個個對著方猙怒目而視,群情激奮,但最後也隻能無奈退去。
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方猙整張臉都頭像發綠。
這就沒了?
方才還信誓旦旦要一邊受刑,一邊搞事,就接了顆通訊珠,就沒了?
沒了也就算了,非要將鍋推到我方猙頭上,明明是你徐得噎違法在先,怎的我出來維護秩序,還要受這等氣?
“徐得……”
方猙本就是性情中人,一時怒話出口,但名字隻叫一半,便是被下屬拉住了,“這名字喚不得。”
“額、”
這下方猙難受了,炮打一半塞炮管裡的憋屈自個兒知,他憤憤的拂袖而去,不予理會。
哪知徐小受聞聲回頭:“方大統領喚我何事呀,是本少可以繼續搞活動了嗎?”
方猙腳步一滯,就要回頭。
下屬再度拉住了他。
“方老大,半聖傳人!”
“你出發前,特意叫我們不能說話的,可別著了這家夥的道呀!”
方猙攥拳,良久鬆開。
“欺人太甚。”
他輕低罵一聲,笑臉回頭:“徐少,有方某一日在,你這天上第一樓,注定搞不了事情。”
徐小受眼珠子當即一亮,他聽出了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辛咕咕一看這主兒表情,便知道他想歪了。
“彆衝動,對方畢竟是城主府的人,隻是維法、執法的代表者,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
“噗”一聲,方猙差點氣得吐血。
辛咕咕的話音是小,但他大王座,怎麼可能聽不到?
徐小受乾瞪了辛咕咕一眼:“一天到晚的,想啥呢,我是那種人?”
辛咕咕白眼一翻。
你不是那種人,誰是?
“走走走,不搭理他便是,擾我錢路,真煩!”徐小受最後掃了方猙幾眼,像是鎖定了這人,不再理會,便是離開。
辛咕咕腳步跟上,就要入樓,突然想起外邊城主府的禁衛軍還在。
這幫人也是真的煩,老是來掃興,辛咕咕忍不住回頭,“當心一些,這幾日最好不要睡覺。”
“你威脅我?”方猙差點就一個箭步衝上去了,好在下屬眼疾手快,直接攔住。
“他娘的,真晦氣!”
看著徐少等人入樓,方猙反而怕了,“你們說,那姓徐的認真的?”
一眾白衣儘皆搖頭,目中滿是憂愁。
“不至於吧?”
“我們就正常執法而已,雖說這徐少硬了些,但這些年管的都是自己人,一個孬得很,這姓徐的外來者,不懂規矩硬氣些也正常,不至於過分吧!”
“可惜了,這小子怎的就腦子那麼直呢,有錢買下朝聖廣場,沒錢收買……”
“閉嘴!”
方猙聽著這些閒話隻覺腦殼疼,一擺手:“都回去!”
“那晚上還睡不睡?”有人發問。
“睡個屁!”
方猙回眸怒視,越想越氣。
他本來不是很在意那些額外收入的,但不得不說,這姓徐的,真給他惹火了。
“這幾日都不用睡覺了,盯死他,一旦有什麼違反規定的,直接拿下。”
“在這東天王城,是龍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