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靠嘴說,確實沒什麼用。”
“以後你需要我的時候,儘管說一聲,我也會站在你的身後幫你的!”雲慕很是義氣的搭了搭他的肩膀。
“恨那個男人嗎?”權衍墨突然的問出口。
隨後又覺得這個問題太愚蠢了,怎麼可能不恨呢,都是他把她的生活搞得一團糟。
那個時候的她應該是要訂婚了吧,馬上就要走向美好的人生,卻因為他的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雲慕正要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權衍墨已經失去了傾聽的勇氣。
“不用回答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男人說完,朝著主臥走去。
既然這樣,雲慕也就不上趕著回答了。
寰世集團頂樓的總裁辦內。
“總裁,這份文件,您已經看了將近十分鐘了。”楊少虞看不下去的說。
最近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好像也沒有,相反的,因為雲氏藥業失眠藥的事情,大家對於寰世集團即將發布的失眠藥期待非常的高。
但是總裁卻不正常了,這個反常從今天早上開始。
他不是在發呆,就是在走神。
好比現在,問他問題,都處於沒有聽到的狀態。
雲慕小姐聽力不好,但是聽力不好這回事情難不成還能傳染嗎?
“國外的幾個項目都怎麼樣了?”權衍墨突然的出聲問。
楊少虞做出解答,道:“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有什麼停滯不前的項目嗎?”
“A國一個AI項目,最近遇到一點問題,但是不嚴重。”
“給我訂一張機票,我要過去看看。”權衍墨吩咐道。
“是。”楊少虞點頭,馬上開始安排起來。
雲慕是在下午接到權衍墨的信息,他要去A國出差幾天,歸期未定。
回了一個‘好’,雲慕繼續工作。
今天不忙,她提前下了班,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一趟監獄。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望師父她們了。
雲慕在監獄的電話機前等了一會兒。
一扇斑駁的鐵門打開。
一個年齡約莫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從裡麵被帶出來。
接起話筒,戴潔對著雲慕笑了笑,道:“小丫頭在外麵混的不錯,看著臉色好了不少。”
“師父,要是你也能早點出來就好了,外麵的世界和以前是大不一樣了。”雲慕感慨的說。
師父
的醫術高超為人心善但是她犯的卻是故意傷害罪她的丈夫被她下毒至今仍然是植物人的狀態。
而她也因此獲刑二十年最最美好的年紀全在牢裡了。
這段故事是她的傷心事雲慕從來也不敢去細問。
“你不是來看我了嗎?你可以和我說說外麵的事情。”
“外麵現在出行都是地鐵出門也不帶現金手機一掃就行。”
“還有師父在我出獄的第二天我就結婚了。”雲慕把戴潔當做師父也當做母親才會什麼話都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