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長時間!”雲慕驚呼道她和安淺認識也不過八年的時間而已。
“在我十歲那年遭遇火災後父親把我送到國外有一個護工阿姨負責照顧我。”
“那個護工阿姨對我很好知道我的母親在火災中喪生後經常安慰我。”
“但是有一天她沒有來上班緊接著她一聲招呼不打的消失了三天。”
“那個時候我很生氣好不容易接受了一個人但是她卻也拋棄我了。”
雲慕耐心的聽著權衍墨講從前的事情聽到這裡的時候她問:“一定不是拋棄你是不是被什麼重要的事情耽誤了?”
權衍墨搖搖頭道:“等我去調查才知道護工阿姨死了。”
雲慕愣住了這個關於友誼的故事一下子傷感起來。
“護工阿姨是被他的丈夫酒後打死的她的家裡很窮很破她還有一個兒子比我大三歲應該是要讀書的年紀但是沒有錢隻能做個小混混就是楊少虞。”
“那個時候的楊少虞和現在可不一樣那隻手不是用來看書簽字翻閱文件的而是用來砸人的暴躁野蠻。”
“我看不慣他和他打了一架我贏了他是我的小弟我資助他去讀書了我告訴他做混混報不了仇但是做人上人可以。”
“從此以後M國的街頭少了一個混混寰世集團多出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少虞特助。”
雲慕簡直要拍手鼓掌了。
這個故事太精彩了。
難怪外界都說
當然忠心了權衍墨是給他重生的人!
“權衍墨你好厲害。”雲慕眼神亮晶晶的說。
女人這個時候的恭維讓男人很是受用他看向窗外但是嘴角卻忍不住的微微上揚。
飛機在五個小時的飛行後抵達機場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兩人打車去了安淺出事的出租屋附近的酒店打算先在這邊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調查。
相比較寧城顛北的發展並沒有那麼快儘管權衍墨已經是訂了最好的酒店但是依舊有點差強人意。
考慮到在外麵雲慕一個人睡會害怕他們訂了一個房間權衍墨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夜。
雲慕打開行李偷偷摸摸的背著權衍墨去拿內衣內褲然後一溜小跑去了盥洗室洗漱。
看著她那副生怕彆人看到的模樣權衍墨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她的身上哪一處他沒摸過?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突然燈光一暗,整個顛北陷入黑暗當中。
“權衍墨,怎麼回事?洗手間內,傳來雲慕慌張,害怕的聲音。
“停電了,這個地方停電是常有的事情,隻是正好讓我們碰上了。
“你需要幫助嗎?
男人沉穩的聲音,給在黑暗當中的雲慕一點點安全感。
“可以幫我把手機拿過來嗎?我一點也看不見。
最要命的是,雲慕現在渾身都是裸著,濕的,她光靠摸,摸不到毛巾在什麼地方。
“好,我馬上來。權衍墨拿起雲慕放在床頭櫃的手機走過去。
靜謐的房間內,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雲慕光著腳走出去拿手機。
明明都快拿到了,可是腳下的瓷磚一滑,她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嘶!
雲慕痛呼,她能感覺到膝蓋肯定是又紅又腫了。
“你沒事吧?權衍墨是不方便進來,但是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
逼仄的空間內,闖進來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手機,手機打開手電筒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