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走了那些器官可是拿走器官是為了做什麼呢?
“看也看過了看出什麼不一樣了嗎?”一個親戚開口問道這樣子把冰棺打開看著蘭溪死氣沉沉的臉實在是怪嚇人的。
雲慕不想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告訴太多人所以一言不發的關上了冰棺。
等到晚上大家都要去吃飯了隻留下老奶奶一個人守著蘭溪的時候雲慕才走上前問。
“奶奶蘭溪死後你給蘭溪簽下了器官捐贈書嗎?”
老奶奶紅腫著眼睛看了雲慕一眼道:“什麼是器官捐贈書我不知道呀是神愛健康療養院的人把她送回來的。”
雲慕眯了眯眸老奶奶沒有簽字那就是有人擅自做決定。
而且這裡麵又牽扯到了神愛療養院。
雲慕越發覺得這個神愛療養院有問題。
“奶奶當初有人介紹蘭溪去神愛療養院這個人是誰你還認識嗎?”
“孩子奶奶給你一個忠告身體有問題還是去大醫院看比較好不要去小醫院知道嗎?”老奶奶不放心的說她還不知道神愛療養院背後的問題她把孫子的死當做了一場醫療事故當做了神愛療養院的醫生水平不行。
但是雲慕知道絕不是那麼簡單的。
“奶奶你說的我會聽我隻是想了解一下整個故事而已
“那個人叫做小鳳是個五十來歲的女人臉上長著一顆大痦子經常在市四院裡。”老奶奶把唯一所知道的通通告訴了雲慕。
“好的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我下次再來看你。”
“謝謝你了但是孩子我們非親非故的你不用如此免得白白耽誤了你的時間。”老奶奶感慨的說。
“不會的。”雲慕揮了揮手離開。
即將走出家門口的時候她看了一眼老奶奶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管那麼老奶奶永遠也不是知道親孫子和兒媳婦死亡的真相了。
她會再來這個地方的希望下一次她來就是調查清楚所有一切給老奶奶全家一個交代的時候。
周末的時候雲慕給自己化了一個妝看起來很是蒼白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頂著這個妝她去了四院。
與此同時的市一院私密性極佳的VIP手術室裡權衍墨已經躺在手術室上了。
他打算做結紮手術徹底斷絕和雲慕生孩子的可能性。
手術室的燈打開從外麵陸陸
續續的走進來醫生,護士。
“權先生,你確定要做結紮手術嗎?做這場手術的是一個中年醫生,他戴著口罩,再三的詢問道。
那一刀下去,想要再反悔,是不可能的了。
“我已經決定了,你儘管動手就是。
“可這樣子做,總統閣下若是知道……
“他知道了由我承擔後果,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我自己的身體,難道我自己還不能做主嗎?趕緊動手!權衍墨不滿的說。
也不知道楊少虞從哪裡找來的人,那麼磨磨唧唧的!
為首的中年醫生,眼神當中閃過複雜的情緒,他抬起來了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口罩。
權衍墨看向他,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約莫和他的父親差不多年紀,很帥氣,很儒雅,但是偏偏左側臉頰那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讓他溫文爾雅的氣質當中增添了一絲的不羈。
他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這個人莫名其妙的不願意給自己做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