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安淺平靜的說,她不再像是之前在醫院那邊崩潰,她的心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波動。
“你怎麼打我電話了?你現在住的地方你覺得舒服嗎?要不要換個地方?傅肆連忙詢問道。
他知道她現在住在一個很小的公寓裡,他很想讓她換個大一點的,好一點的地方,但是又怕自己這樣子說,會讓她不開心。
“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要商量。安淺打斷了傅肆的話。
“嗯?什麼事?
“我們已經簽下了離婚協議書,但是離婚證還沒有領,這樣子的話,那份離婚協議書是沒有法律意義的,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領個證吧。安淺商量著說。
傅肆微微愣住,離婚,離婚,又是離婚。
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是跟離婚過不去了。
發生綁架的事,他也不願意,他也很痛苦,為什麼一切都像是他的錯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傅肆道:“對不起,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很忙。
“我知道,我會遷就你的時間,也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隻要十幾分鐘就好,給我一個準確的日期吧。
“安淺,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非你不可了?傅肆咬著牙問。
“我從來沒有那麼覺得,我隻是覺得大家應該好聚好散,你不耽誤我,我不耽誤你。
傅肆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兩個人的婚姻,成了對彼此的一個耽誤。
這個說法太刺耳,太傷他的心了,讓他覺得那天彆墅裡的所有的玫瑰花都像是一種笑話。
如果這個時候再說點挽留的話,反而顯得他也太卑微了!
“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很忙,唯一有空的是周五早上九點鐘到九點半。
“行,那天我會準時到民政局等你的。安淺說完利落的掛了電話。
每一次聽到傅肆的聲音,都會讓安淺想到那兩個可憐的孩子。
多和傅肆說一句話,都會讓安淺覺得是在對不起那兩個孩子。
和安淺掛斷了電話,傅肆在通訊錄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號碼撥打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了。
“姐夫?電話那頭戴著不可置信的男聲。
“姐夫,您怎麼打我電話了?安家豪試探著問,之後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忙開口道:“姐夫,我把醜話說在前麵,安淺做的醜事和我們安家是沒有半點關係,要是安淺惹惱了您,您要報複大可直接找她,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們,我們都是無辜
的!”
也不怪安家豪那麼想,爸媽都已經和他說了,安淺和傅肆簽下了離婚協議書,現在已經是一個豪門棄婦了。
這樣子的一個人,傅肆怎麼可能把她放在眼裡。
安家豪的那一句姐夫有取悅到傅肆,但是接下來的話,讓傅肆表情一黑。
“如果我要找你的麻煩,用不著特地打你電話。”傅肆冷聲說道。
他想要捏死一整個安家,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
明明傅肆也沒有說狠話,但是安家豪的後背已經冒出冷汗來了。
“我知道,你前段時間投資的產業都是虧損的,安家估計負擔不起你的負債。”傅肆幽幽的開口道。
安家豪一直隱瞞的事對於傅肆而言,隻需要簡單一調查就能知道。
“姐夫,您,您究竟是想乾什麼?”安家豪憋屈的問。
“我可以幫你度過這一次的難關。”傅肆淡淡開口道,如果不是為了安淺,和這樣子的人哪怕說一句話,傅肆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