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一臉不解的看向楊少虞,眼中是不可能演出來的迷茫。
這個辦公室內,隻有她一個人,他在喊誰是夫人?
過了一會兒,雲慕想起來,之前救下權衍墨的時候,權衍墨一醒來也曾抱住了她。
似乎她和某個人長得特彆相似,所以才總是讓他們搞錯。
“你認錯人了,我叫做雲慕,是寧城花泉村的一個村民,和你口中的夫人不是同一個人。雲慕解釋道。
之前在辦公室無聊的時候,雲慕也已經查過權衍墨的資料。
在五年前權衍墨確實有一段婚姻,隻是所有的資料圖像都被刪除,如今再提起無人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什麼,長得什麼模樣了。
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最後沒有和他在一起。
楊少虞不解的看向權衍墨,他真的是看錯嗎?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相像的人嗎?相像到連說話語氣都是那麼相似。
權衍墨拍了拍楊少虞的手臂。
兩個人有多年相處的默契,楊少虞知道了,先生是不想再讓自己繼續問下去了。
“或許真的是認錯人了吧,對不起。
“沒事的,楊特助。雲慕下意識的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她的身上。
已經很久了,很久沒有人那麼叫過楊少虞,大家都是叫他秘書長,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明明身份比他高貴,可還是一如既往的稱呼他為楊特助。
權衍墨盯著雲慕,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一點什麼?
“不好意思,我好像叫錯了,怎麼會突然叫楊特助呢?明明應該是楊秘書長才對。雲慕摸了摸頭發,自己真是錯的離譜。
“不礙事,我先去忙了。楊少虞轉身,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剛才去開會了,開出什麼東西來了?雲慕好奇的問。
“還沒有什麼眉目,有懷疑的對象,但是對方平時很是清廉,不可能養的起那麼多的殺手為他做事才對。權衍墨回到位置上坐下,忍不住的摁了摁太陽穴。
這幾年他一直都是孤家寡人,沒有人敢來關心他,他也抗拒任何人的接近,短短五年的時間,身體累出一身病來。
頭痛的毛病已經伴隨了他好長時間了。
“你怎麼了?頭痛嗎?雲慕好奇的問了一句。
“老毛病了。
“要不要我幫你摁一摁,我會一點按摩穴位的手法。
這話說出口後,雲慕又覺得不太好,這位是高
高在上的總統閣下,他的身體哪裡是她能碰的?
“可以嗎?那謝謝了。”權衍墨感激的看向她。
男人看彆人的時候,眼底像是有化不開的寒冰一般,可是在看向雲慕的時候,眼底是濃濃的柔情。
那樣深的感情讓雲慕有點害怕,她覺得他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另外一個人,是他那個下落不明的妻子吧?
素白的手落在男人的太陽穴處。
微涼的手感讓他覺得靈魂都開始放鬆起來。
隻是這樣安靜的時間實在是持續的太短了。
“總統閣下呢?我有事情要和他說!”
“你們給我讓開,你們不知道我是誰了嗎?我是徐議員的女兒,而且我還是權幸的救命恩人,之前權幸掉下水去,可是多虧了我救她!”徐嘉敏囔囔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