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雲慕想的頭痛的時候,突然前方有人爆發出一道慘叫聲。
雲慕睜大了眸看過去,受傷的人不是權衍墨,而是,而是林牧一!
在林牧一說話的時候,權衍墨從後背重新的拿出了一把槍,對著林牧一的右臂開槍。
一時間林牧一的右臂血流如注,根本無法再去開槍,隻能軟趴趴的垂著。
“你,你好卑鄙,你居然帶著兩把槍!”林牧一簡直氣的想要吐血,他明明隻差一步了,隻差一步可以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
“你的父親說的其實沒有錯,你還有的要學。”權衍墨冷聲開口道。
林牧一垂著右手想要逃離,權衍墨闊步上前,拿出手銬直接拷在了他的手上。
“不要,我不要戴這個,我是林家的少爺,我才不可能是一個階下囚!”林牧一抗拒的說。
但是他的抗拒顯得那麼的渺小,根本無人在意。
做完那一切,楊少虞也帶著人趕到了。
林牧一和林淮年要送去醫院進行治療再進行審訊。
“閣下,您沒有事吧?”楊秘書長擔心的問。
“無礙。”他的眸光涼薄的望著雲慕的方向。
楊少虞看出來,權衍墨是有話想要和雲慕說。
於是處理完事後,識趣的離開了農家樂。
“今天的事多虧你。”雲慕臉色有點蒼白的說。
她是帶了很多的藥,她以為自己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可是當那一切發生的時候,雲慕發覺她低估了很多突發因素。
林牧一用的是槍,她的藥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你還知道多虧了我!雲慕,我怎麼和你說的!我說了一切我會去處理,為什麼你不肯聽我的!”權衍墨提高音量質問道。
今天的事,如果他晚來一點,她知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隻是想著以最簡單的方法去完成所有的事,我本來帶來昏迷的藥,隻要和林牧一有簡短的接觸,就有把握可以把他迷暈。”雲慕輕聲的說。
“不,不是最簡單的方式,你是用了一個最危險的方式,你在以身犯險!”
“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出事了,雲依依怎麼辦?”
“我……”
“你什麼?你打算把雲依依送給安淺是嗎?雲慕,你的孩子對於你來說究竟是什麼?是可以丟棄的一樣物品嗎?”權衍墨紅著眼眶質問道。
其實他很想問她,她到底知不知道權幸的事,如果她知道,為什麼她不要權幸,
難道就因為權幸生來是有病的孩子嗎?
“才不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丟棄依依!依依是我的命!”
“我是覺得林牧一不除掉,遲早會威脅到依依,所以我才……”雲慕抿了抿唇。
“你想了很多,可你從來沒有想過依靠在我的身邊。”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也是這樣,哪怕五年後,我在權力的頂尖,你也覺得我保護不了你,是嗎?”
雲慕看著權衍墨的眸子,裡麵是濃濃的悲傷。
她想告訴他,他認錯人了,五年前他們並不認識。
可是話沒有說出來,卻被一片柔軟的唇堵住了。
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頭,逼著她微微仰頭,兩個人呼吸交纏。
雲慕完全愣住了。
等她反應過來,重重的推了過去。
就算他是總統閣下,也不能這樣子占人便宜吧。
權衍墨被雲慕推的朝著後麵倒去,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他這是怎麼了?
“權衍墨,你給我站起來,不要以為裝暈可以逃避。”雲慕擦了擦紅腫的唇,不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