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背後的人,對你而言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不要家庭了,不要父母了?”
“你的母親隻有你一個兒子,若是你要被槍斃了,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林牧一,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老實說出來,我可以把你當做一個從犯來處理,你可以少關很多年。”權衍墨開出了自己的條件說。
“不需要,我不會背叛她的。”林牧一冷聲說道。
“你又做了一件蠢事,既然這樣子,且看著吧,你和他再次見麵的時間不會太久遠,會在牢裡相聚的。”權衍墨說完,帶著雲慕朝著外麵走。
走到外麵,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雲慕由衷的敬佩,她開口道:“總統閣下,想不到你睡著了,都能讓人居然能查出來那麼多事。”
“可是最關鍵的人依舊不知道。”
“有人想要我的命,但我在明,他在暗。”權衍墨依舊是憂心忡忡。
“起碼知道了有那麼一個人不是嗎?你那麼厲害,又有什麼是你解決不了的呢?”
聽到這句話,權衍墨哀怨的看向了雲慕。
他解決不了的事太多了,比如她。
明明是他失蹤多年的妻子,可是如今親不得,抱不得。
甚至都不敢逼的太緊了,他也會害怕,怕一個著急,逼得太緊,她會再次逃,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讓他的餘生都在後悔中度過。
“你說說看,你覺得藏在林牧一背後的人應該是什麼人?”權衍墨開口問。
“猜不出來,我都不了解林牧一。”雲慕搖了搖頭說。
“應該是一個男人,他根本看不起女人,應該不會對某一個女人如此畢恭畢敬,隻是這個男人要有多強大,強大到讓他覺得他的父親,和我都比不上呢?”
這個是權衍墨搞不懂的地方。
一旦搞懂了,那麼背後主使很快能抓到。
“每天想那麼多不累嗎?”雲慕好奇的問。
“累,你的肩膀可以讓我依靠一下嗎?”權衍墨順勢而為著問。
隻是一個肩膀而已,她如果說不可以,是不是太小氣了一點?
“不可以嗎?那算了吧,我應該還能撐一會兒。”
“快來靠吧!”雲慕心軟的說。
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其實滿足了也沒有什麼。
警局外的一棵榕樹下,雲慕安靜的站著,權衍墨則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洗發露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格外的好聞,一點點的
撫慰他的心靈。
這些年的明爭暗鬥太多太多了,每一天都很累,但是每一天他都要打起十足的精神,隻有這樣子才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爭鬥中獲勝。
“好了,我充好電了。”權衍墨笑著道。
雲慕一愣,充好電了,這句話為什麼感覺好熟悉。
一個片段閃過她的腦海,她似乎也曾經擁抱著某一個男人,告訴他,這是她安慰他的方式。
可是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雲慕怎麼也想不起來,隻知道那個男人的身形和權衍墨很像。
“趁著現在時間還早,我們要不去買一束鮮花,看看我們的林議員?”
“好。”雲慕發呆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權衍墨開車,兩個人去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適合看病人的鮮花,還買了一個果籃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