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像是一個炸彈炸在了權衍墨的心口。
他又不是什麼不懂的少年他懂那句什麼都發生過是什麼意思。
確實五年的時間。
五年可以發生太多太多的事。
厲司寒是眼睜睜看著權衍墨的眼睛紅了。
他是一時心急怕權衍墨和他搶雲慕才說出這種話的卻沒有想到這句話對於權衍墨的傷害會那麼大。
驚訝後他很快的反應過來他道:“你識趣點應該退出。”
“A國在你的控製下很好我也知道你已經給盛家厲家虞家平反的了事我們的恩怨兩清了。”
權衍墨深吸了一口氣道:“厲司寒你太小看我了。”
“什麼?”
“我不管那麼多不管她和誰在一起過哪怕她已經是你的妻子了我也不會放手!”
留下這句話權衍墨頭也不回的離開。
厲司寒愣在原地。
這個是他沒有想到的反應他以為權衍墨知道雲慕和他在一起了會放棄畢竟他是一個那麼驕傲的男人。
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勞斯萊斯在街道上疾馳權衍墨承認有一瞬間的心痛痛到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但是很快他釋懷了有什麼可難過的?
當時身邊的人一直說雲慕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後來他等到了權幸再後來他終於等到雲慕回來了。
她人好好的還活著已經比什麼都重要了不是嗎?
一切都不是她的錯是他的錯
一場大雨過後傅肆重感冒了還伴有低燒。
一向是工作狂的他也難得的請假了。
以至於安淺第二天去傅氏集團找他的時候他人不在。
“安小姐不如去公寓裡找傅總吧他應該住在公寓裡這個是他公寓的鑰匙。”
“你不是正好要采訪傅總的生活嗎?去他家裡采訪再正常不過。”助理建議道。
安淺一聽覺得也有點道理於是接下了鑰匙。
傅肆住的公寓距離傅氏集團很近隻有一條馬路的距離。
這個男人還真是把工作當成了全部買在這邊應該也是為了方便辦公吧。
安淺走進公寓根據助理給的地址來到了八幢樓下正要上去看到了一對漂亮的龍鳳胎。
他們不就是上一回安淺在雲依依幼兒園看
到的龍鳳胎嗎?
想不到他們之間的緣分不淺,在這個地方又碰到了。
“能不能走的快一點,慢吞吞的,養著你們兩個人有什麼用?根本幫不了我!
“尤其是你,華予樂,今天要是不能哄著讓你爸爸給錢,你的美術班也就上到頭了!留著一頭大波浪卷發的女人,怒氣衝衝的說。
叫做華予樂的女孩子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她的眼睛紅通通的,像是一隻小白兔,卻又一點不敢反抗,看上去可憐極了。
安淺不是多管閒事的性格,可是看著她的模樣,想到了自己的童年。
她的童年同樣是不幸福的,是在後媽手下長大的,什麼吃的用的都是弟弟妹妹不要的,她曾經也有一個美術夢,但是她一次都沒有去上過美術課,隻能在一本小小的草稿本上畫。
“這位女士,孩子不是用來要錢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