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去見她一麵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權衍墨淡淡開口。
戰承清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怎麼從醫院跑出來的
“那個在背後謀劃一切的人到底是誰?”
“這些我都通通都要知道!”
權衍墨從來沒有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人。
這個躲在背後的人比戰承清更加的令人可怕好幾次把他陷入險境。
他不能再處於那麼被動的地步了。
“紅色雙生花是她手臂處的圖案我覺得很好看所以畫下來了。”
“至於她是誰我隻能說我沒有見過是一場很平平無奇的臉。”
“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畫出來隻是那張臉實在是詭異的很我現在再去回想居然有點記不起來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我隻知道她說話好似有魔力她很了解我她輕而易舉的就能知道我想要什麼從這個方麵來誘導我心中的惡魔出來。”戰承清回憶著說。
“是個女人?”權衍墨問。
“不錯是個女人。”戰承清點了點頭。
權衍墨挑了挑眉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做到掌控那麼多事實在是危險至極可是這個女人又是誰呢?
“大哥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權衍墨看戰承清的表情不像是說謊而且他應該也已經不屑說謊了。
那個女人把自己隱藏的那麼深怎麼可能露出真麵目去見戰承清估計是用了易容術偽裝了一張看似平平無奇的臉。
醫院裡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寧暖自願放棄治療在她還能好好走路的日子裡她不想一直窩在床上她想到處看看。
雲慕和雲依依守在她的身邊。
戰承清來的時候寧暖剛從一個公園裡回來正和雲依依有說有笑的。
雖然生命進入到了倒計時但是有雲依依這個開心果在寧暖還是很開心的。
甚至因為多笑了幾聲臉色都有點了一點血色。
戰承清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寧暖。
他突然的生出了一個想法。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麼多事如果母親肯同意他們在一起。
會不會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孩子也已經那麼大了?會不會也像雲依依那麼可愛一張小嘴說個不停?
當然
這也隻是幻想戰承清心裡很清楚這一輩子都不會有那麼一天了。
先不說寧暖的病他犯了那麼多錯殺了劉浩勤償命是應該的。
“叔叔來了!”雲依依看到戰承清後開口說道。
寧暖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
戰承清突然的優點局促不安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子還沒有刮而且衣服也有點皺巴巴的他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走進去。
“依依走媽媽帶你去買棒冰讓叔叔和寧暖阿姨說話吧。”雲慕對著女兒說。
“好我知道了我是很識趣的我才不會做什麼電燈泡。”雲依依牽著媽媽的手朝著外麵走。
在路過戰承清的時候戰承清開口了。
“大嫂之前的事對不起。”
雲慕沒有說話他差點傷害雲依依她做不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