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就要抓了你免得你控製局勢掌握國家命脈!”
“你們還不快點動手!”戰承脈嗬斥身邊的警員。
警員朝著雲慕走去。
雲慕一步步的後退撞到了一個人。
是夏棠棠。
“姐姐你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失去一切是一種什麼滋味了嗎?”夏棠棠幽幽的開口道。
終於她靠著自己還是成功的走到了這一步!
終於她給姐姐報了仇殺了所有害死她的人!
雲慕看著夏棠棠夏棠棠的眼底滿是偏執滿是恨意。
“是你?”雲慕不敢置信的問。
她懷疑過的可是覺得夏棠棠太年輕了應該不會有那麼深的心計。
女人微微勾唇笑著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開口道:“隻有權衍墨是怎麼死的嗎?是被你最好的朋友厲司寒開車撞進江裡的。”
“馬上這項證據也會上交上去到時候你謀殺權衍墨的罪名再也逃不掉了。”
雲慕的臉色是一下子變白了。
厲司寒?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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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雲慕的質問聲才問出口手已經被警員牢牢的抓住了。
“誰說我死了?”從書房緩緩走下來一個男人。
他一身西裝筆挺帶著睥睨天下的姿態。
戰承脈看著一步一步走下來的男人。
心底的
齷齪思想在一點一點的崩塌。
怎麼會?不是都說權衍墨已經死了嗎?可他為什麼還能好好的出現?
厲司寒在權衍墨的身後,也走了下來,隻是目光沒有去看雲慕,他實在是太愧疚了。
“想不到我隻是晚一點出場,你們會鬨成這個樣子。”
“大表哥,莫不是覺得我死了,你就可以上台了?”權衍墨笑著問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著這個女人說不定是殺害你的凶手,我才這樣子做的。”戰承脈解釋道。
權衍墨冷笑了一聲,一個個的,他不在,就開始欺負他的女人。
這一聲冷笑,帶著極強的壓迫感,戰承脈忍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
他確實有取代他的想法,夏棠棠給了他很多可以給雲慕定罪的證據。
可是前提是權衍墨真的死了,他如果沒有死,他是絕對不敢亂來的。
權衍墨成為總統的五年,其手段之冷血,早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
“戰承脈,你從頭到尾都是張家的兒子,冠了戰姓也不是戰家的人,不倫不類,從今天起改回張姓。”
“我告訴你們,哪怕我死了,戰家也有戰時煙,也有權幸,雲依依,不管是誰也輪不到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肖想這個位置。”男人擲地有聲的說道,戰家並不是真的一個人也沒有了!
“閣下,我是受到蒙騙蠱惑,是,是夏棠棠,是夏棠棠讓我來的,說是隻要我來了,就可以拿到總統的位置。”
“是我識人不清,我錯了,我不敢了!”戰承脈立刻供出了夏棠棠的名字。
權衍墨神色複雜的看向了夏棠棠。
對於這個女孩子,他有愧疚,有想要補償的心思,可是沒有想到,她一心想的是如何取他和雲慕的性命!
“我到底應該叫你什麼?是夏棠棠還是神女?”權衍墨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