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硬衝,對方可能會把自己的人吃掉,但是坐等他們把火車拿下,人跑了自己也未必敢追,到最後還會背上一口治安不利的大鍋。
“不管了,該死的!棒小夥們,跟著我繼續牽製這幫家夥,火車上的戰鬥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火車上,戰鬥依然在焦灼地進行著,劫匪們看到了生的希望,紛紛開始發力。本身就是亡命之徒,性子裡的狠厲在今天被完全釋放了出來,他們狂叫著甩動手中的左輪,在守衛們的射擊間隙朝對方放冷槍,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手握炸藥準備讀秒了。
爆炸聲剛剛炸響,肖恩猛地從車廂門板後竄出,一雙大長腿嘩嘩幾下就衝出去六七米,一個躍步跳進了第一間被炸成破爛的包廂裡,那裡斷壁殘垣,正好藏下肖恩的身子。他背靠著溫熱的木板,幾下深呼吸強迫緊張的身體放鬆下來,稍稍探出頭去查看前麵的餐車,確定沒什麼人關注他後,對準車廂就是一槍。隨後他看都不看戰績,肖恩左手緊握著霰彈槍的槍管,右手快速拉動杠杆,“哢嚓”,槍身合在一起,稍微一瞄,對著劫匪又是一槍。
“肖恩,注意窗戶!”羅賓眼疾手快,一把巨大左輪射的飛起,六發子彈射完啪地拉開後蓋板,將裡麵的彈殼一顆顆退掉,再取出六發子彈熟練地裝填進去。已經有膽大的家夥開始爬窗,手中無武器可用的他隻好大聲提醒肖恩。
肖恩心領神會,杠杆飛快一合,又一枚子彈上膛,無需瞄準對著窗外就是一槍,試圖從窗戶翻進來的劫匪應聲飛出,胸腔凹進去一大塊。來不及再拉杠杆,對著已經將大半個身子探進來的劫匪就是三下凶狠的拜年劍法,咚咚的骨裂聲下,劫匪再也堅持不住,從火車上掉了下去。
兩個車廂的連接處早就被炸藥炸的不成樣子,連地板都掀了起來,隻留下幾個坑坑窪窪的大洞。
雙方的進攻開始白熱化,但有趣的是因為連接處的空曠和地板的缺失讓他們並不能直接衝過來相互肉搏,反而像航海時代中的兩艘戰艦相互炮轟和雙方水手的跳幫作戰。
至於雙方的支援也在數百米之外相互周旋,不斷施以冷槍。
“黃皮小子,還不打算投降?我的援軍可是比你們要快呀!你們人數少士氣低,你拿什麼和我鬥!”
本戈那滑膩的語調又一次傳來,肖恩掏掏耳朵,緩解一下嗡嗡作響的不適。
他對本戈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相反,他的戰鬥思路十分清晰。
那就是完全吊住本戈,像一顆釘子一樣牢牢紮在這裡。
拖,就硬拖!我知道有些難頂,但我就是要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