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笑刑”
那個黃皮膚男人打了一個響指,槍手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動彈,他雙手雙腳被緊緊捆在一張椅子上,腳上塗滿了鹽。一隻山羊突兀地出現在這個世界,它咩咩叫著,走向了被束縛在椅子上的槍手,它嗅到了鹽的味道。
隨後山羊歡快地舔了起來,山羊舌頭上的倒刺像一把柔軟的毛刷輕輕刺激槍手的腳,他感覺一種奇癢從尾巴根順著脊椎往上傳遞。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彆想得到任何秘密,哈哈哈.......”槍手有氣無力地笑著,在笑的空閒還有能力思考這個男人的用意。
“接下來是鼠刑。”
依舊是不能動彈,槍手仰麵躺在床上,雙手依舊被捆的結結實實。他還在劇烈喘著粗氣,剛才的大笑消耗了他太多的力氣。
黃皮膚男人左手提著一隻薄皮鐵桶,右手抓著一個裝滿老鼠的籠子,它們在籠中吱吱叫著,上躥下跳,是一窩活力十足的老鼠。
他將老鼠裝進桶中,倒扣在槍手的腹部,槍手能感受到老鼠尖銳的爪子拉扯皮膚的點點刺痛。
“這不算什麼,老鼠可沒有山羊帶勁!”槍手挑釁地朝他大叫。
隨後,他在鐵桶上放了幾顆燒紅的木炭。
受到高溫威脅的老鼠,在鐵桶內橫衝直撞,槍手仿佛能感受到老鼠內心的緊張,他明顯感覺到老鼠的抓咬,緊接著,老鼠開始向下撕咬起來,它們試圖在槍手肚子上打洞........
“接下來是水刑。”
“接下來是竹刑。”
“接下來是車輪刑。”
那個黃皮膚男人冷靜地解說著刑罰,就好像在給客人報菜單一樣。
“夠了夠了,你這個惡魔!我說,我把秘密全都告訴你!”
“接下來是釘刑,希望你重走耶穌的路。”
“接下來是青銅公牛,這種刑罰可是有數千年的曆史,亞美利加這樣的國家應該多多學習。”
槍手的哀嚎和求饒並不能打動眼前的黃皮惡魔,他依然在淡然地施加著刑罰。
“現在拿著勘測圖的是從猶他州流竄過來的一夥名叫‘獨眼幫’的家夥,他們現在往山區逃竄,兩天前到了科爾代爾!”
“好!”黃皮惡魔鼓了鼓掌,“看看,你自己說是不是比我問的要全麵一些?好好休息,槍手先生,再見了。”
“等等!“槍手在他臨走之前叫住了他。
那個黃皮惡魔則一臉好奇,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什麼,既然都是假的,有沒有那種三五個有技術的女人一起玩樂的刑罰給我上一個唄!”
他又抬起右腳,讓他既失望又欣慰的是,右腳被砍掉了。
“彆看了,右腳是我砍的,槍手先生,你讓我們失去了一些關鍵線索,我們隻能這樣做,為您造成的麻煩我深感抱歉。”
隻是那個黃皮膚男人一點也沒有抱歉的意思。
“你也是想問到底是誰拿到了勘測圖?你問不出來的,我已經上過一次當,不會上第二次!”
“沒有什麼是問不出來的先生,要知道阿帕奇人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部族。你殺了他們的酋長,你就需要用死亡來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