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接過煙頭仔細查看,赫然發現這個煙頭上有一個淺淺的帶血的指紋。
“這是我們習慣的拿煙的位置,它上麵帶著血,就意味著這個煙頭和殺人者關係匪淺。”
“但是也有可能是裡麵那幾具屍體的。”
“一切都有可能,但為什麼不賭一下?”
羅賓哈哈一笑,“肖恩你說的對,我們已經沒有什麼不能去賭的了。”
不過羅賓還是沒有明白該怎麼去做,雖然他是老巡警,但更習慣的是問,找,打這三個辦法,在這個全是陌生人的地方找一個陌生人,這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肖恩盯著煙頭思索了片刻,又返回到剛才的凶殺現場,他徑直往二樓跑去,沒有理會地上的屍體。剛才他們已經確認過,那個服務生和小嬌妻住在二樓,肖恩隻去看了小嬌妻的房間,房間裡被翻的很亂,好多東西都被扔的到處都是。
肖恩謹慎地進去,打開衣櫃,裝行李的藤箱已經不見,但衣服還留著。
“我打賭他們應該還沒走遠。”
“因為我看到她一堆內褲沒帶。”
這個時代,出遠門可不一定能買到內褲的,大老爺們可能不在意這個,但是從城市裡出來的小嬌妻可受不了這一點。
不是他們沒計劃走多遠,就是他們驚慌失措,走不了多遠,至少殺人越貨並不在他們的常規計劃當中。
“卡托,你來活了!”羅賓叫了小賊過來,找幾條獵狗,越快越好,最好是訓過的尋血獵犬,你能行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尋血獵犬這種狗在亞美利加可到處都是。隻需要半個小時,隻是這可不是我的狗,我借出來還需要一些.......”卡托尷尬地笑笑,向羅賓要了些錢。
“二十美金,快去快回。”羅賓也沒有囉嗦。
十五分鐘之後,卡托牽著兩隻方頭方腦的狗子又回到了這裡,正是在肖恩家門口被嚇跑的那種,尋血獵犬。
卡托不愧是訓練有素的訓狗師,他將那個煙頭遞到狗子麵前嗅嗅,又分給了它們一些狗子愛吃的肉乾,於是它們就認真地乾起活來。
它們先是低頭朝著獨眼幫的大門嗅嗅,之後又進了屋,對著那幾具屍體叫了起來。
羅賓見此狀況,失望的聳聳肩膀,對肖恩說到:“看來我們賭輸了,肖恩。那個煙頭上的血是這幾具屍體上的。”
“不要著急,也許是血腥味太濃了,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卡托又是一頓喝斥,那兩隻狗子終於開始了認真工作,它們在地上猛嗅,以排除不相乾的因素乾擾,它們越嗅越遠,越走越快,很快就小跑起來。
肖恩他們三個快速跟上,他們跑過了狹窄的街道,跑過了熱鬨的酒館,跑過了山間的小路,一直到科爾代爾的邊界。
再往前,就是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