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中年文士的耳朵裡的棉花,嶽陽再次將鴨毛伸了進去,直抵耳膜前頭。
他沒有讓鴨毛接觸耳膜,生怕將脆弱的耳膜捅穿了,給自己惹來麻煩。
“行星發動機,啟動!”
嶽寧飛快的搓動著鴨毛,中年文士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依舊沒有過得懲惡值。
根據嶽寧對善惡之門的理解,自己行刑時會獲得兩種數值。
一是懲惡值,能出現這種數值的人本身是被善惡之門判定為惡人,自己對他行刑是沒有心理負擔的。
這個中年文士應該就是這種人。
二是罰善值,現在還沒出現,不過依靠這個名字不難推導出來,這是對善人行刑的時候才能獲得的數值。
至於現在為什麼沒有獲得懲惡值,嶽寧不得而知,隻能繼續做實驗。
“嗚嗚!”
嶽寧抽出鴨毛後,中年文士躺在刑床上低聲叫了兩聲,不知道為什麼,嶽寧老感覺他的叫聲有些奇怪。
這個叫聲非但不是痛苦的反饋,反而有些詭異的不舍。
“難道這個家夥被折磨上癮了?我的天啊,好惡心!”
拿出棉花堵住了他的耳朵,嶽寧一臉嫌惡的看著中年文士,並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怎麼了,猴子?”
張老三察覺到了其中的詭異氣氛,有些不解的問道。
“朱哥,這人可能有毛病,我發現他對這個刑罰竟然有些上癮了!”
嶽寧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隔著頭套張老三都能感受到他那股惡心勁兒。
“猴子啊猴子!你這是少見多怪,這剛乾久了你就知道了。有些人,你兩巴掌呼下去,人家還嫌你沒吃飯,力氣不夠呢!”
張老三哈哈大笑,伸手勾住了嶽寧的肩膀,開始抑揚頓挫的講述自己十多年的行刑經曆!
“不管男女,或多或少都有異樣偏好的人!遇上這種人的時候,也正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要不然,其他部門的人為什麼要把人送到我們這裡來?還不是因為我們專業嗎?”
張老三的話很有道理,嶽寧表示讚同!
“竟然還有女的?那老朱你...嘿嘿!”
“嘿嘿!”
兩人同時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其中的意味著什麼,相信是不用我做出過多的贅述。
“常言道:軟硬兼施!既然這家夥已經依賴上瘙癢刑罰,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就是不給他爽,撓他彆的地方,讓他不爽!”
既然已經在張老三麵前露出了真實麵目,那他也就不裝了,明目張膽的的出起了餿主意。
“我就說,你這家夥就是行刑一道的天才!天不生你這猴子,萬古刑道如長夜!”
當下身段的兩人逐漸嗨了起來,嶽寧抽出了另一根鴨毛,開始在中年文士的耳廓周圍拂動。
然後,他指揮張老三取下幾根頭發往中年文士鼻孔裡鑽,鑽一會兒,停一會兒,就是不讓他打噴嚏。
在精神和肉體的多方折磨之下,中年文士漸漸失去了動靜,再也沒有任何反饋。
“可惜了,竟然一點懲惡值都沒有了!”
多番努力下,嶽寧再也沒有獲得懲惡值,不由得怨念滿滿。
“看來每個人每天的懲惡值是有上限的,今天他已經被我榨乾,明天早點過來,再薅他一波羊毛!”
經過兩人多次確認,中年文士並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之後,張老三一把拎起了中年文士,將他送進了提刑司公用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