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散桌,二樓卡座包廂,三樓則是工作區,也是全金棠的私人地盤。
雖然隻是清吧,但這裡的服務人員和安保人員可不少。門口有四個,場子裡樓梯口還有幾個,加上近十名男性服務人員。
這些都是全金棠手下的打手。
不過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安保和服務人員而已。
張暘也是熟人了,門口的安保看到他下意識的問了句“找棠哥?”
“沒貨,也不做了,我來喝杯酒,照顧棠哥生意。”張暘一笑,安保也不在意,笑著點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吧台,坐在椅子上隻要了一瓶百威,然後便帶著笑打量場地。
幾百平的一樓大廳並不太吵鬨,沒有迪廳的那種嘈雜和悸動。中間舞台上,一位憂鬱男青年正彈著吉他,唱著許巍老師的《旅行》。
全金棠確實厲害。
隻看來這裡消費的客人就知道,這些人多半都是精英白領一類的人,有素質,消費能力不低。
大多麵前都放著雞尾酒或者威士忌、紅酒之類的,很少有直接喝啤酒的。
其實酒吧最喜歡客人點的,就是雞尾酒等一類的酒水。啤酒隻是用來兜底的。就那麼小小的一杯,幾口的量,價格就夠買三四瓶啤酒了,利潤大的驚人。
反正張暘來這裡,隻要自己付錢的情況下,是從來不點這些玩意的。
酒吧的啤酒即使賣的貴,外麵的一倍價格頂天了,一瓶金屬瓶裝的規格,外麵賣十多塊,這裡也就二十五一瓶。
嗯還有歌手的打賞也賺錢。
給歌手的打賞金額酒吧也是要抽成的,這部分是淨利潤。
不過聽說厚海抽成不高,隻抽兩成,當然能夠進這裡的歌手,也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不好的全金棠看不上。
喝著啤酒,聽著歌,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酒吧的客人,以及角落通往樓上的樓梯。
按照警方的消息,暗門就在那邊的樓梯後麵。
那個樓梯張暘清楚,是給內部人員使用的,客人能夠使用的樓梯在吧台旁邊。
乾坐了半個小時,一瓶啤酒才喝了大半,一名穿著黑襯衣,彆著耳麥的服務員走過來,恭敬的對張暘道
“棠哥請您上去。”
瞄了一眼對方手腕處的刺青,張暘知道,這人是酒吧的打手之一。
服務人員不可能都用打手,還有外招的小青年和女服務員。
“棠哥找我?行吧。”點點頭,張暘沒有拒絕,掏出手機準備結賬。
“棠哥說了,您今天的消費免了。”
“這麼好啊,那行,我就不客氣了。”
節約了二十五塊也是好的,打車回去的車費也夠了。
跟著服務員來到角落的樓梯口,兩名守在這裡的安保看了張暘一眼,和領路的眼神交流後,讓開了身體。
一路不停的上了三樓,三樓處,兩名膀大腰圓,一身腱子肉的安保拿著掃描儀,對著張暘上下掃了一遍,這才放他進去。
“安保還挺嚴。”
撇撇嘴,張暘暗自腹誹。之前過來的時候,可沒有這種待遇。
輕車熟路的來到雙開實木門門口,敲門,大門跟著打開。
全實木家具,足有百個平方的辦公室出現在眼前,進門左手邊就是一個吧台,吧台後麵一麵牆的酒櫃裡,滿是各種酒水。
從啤酒洋酒,到國產的高級白酒應有儘有。
吧台後麵還站著一個寸頭青年,看起來像是酒保。
“阿暘!過來。”
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帶碎花襯衣,敞開兩顆扣子,脖子上掛著金鏈子,隱約能看到刺激一角的中年男人,正笑著對自己招手。
這人,就是厚海酒吧的老板,路子很野的全金棠,棠哥了。 。